馮恆正自興在頭上,又見她的肌膚如玉欺雪,遍體汗香,猶賽蘭麝,那肯便此罷手,當下執轡賓士,腰臀攛上墜下,大刀闊斧搗個不停。
朱瓔先時仍想阻止,孰料給馮恆推送數回,便漸覺爽利,頓時粉腮通紅,一對腳兒忙圈住他的腰肢,望上著實挺湊,戶中甘露汛溢位來,不由叫道:“不用憐我,快快急送……”
馮恆撐直腰桿,連連淺抽深送。
朱瓔只覺花房全然塞滿,沒個漏風處,實是酣美之極,口理不禁呵呀連聲,瓊漿玉液淋了一席。
馮昌在旁見了,也按捺不住,徑走上前來,把個衰頹之物,挨至她嘴旁。朱瓔也不多想,忙張口含住,竟給她吃進了一半。
馮恆不顧死活,急起猛落,口裡卻道:“公主你這話兒真個又緊又嫩,箍得我甚是得趣,不知公主的感覺如何?”
朱瓔吐出龍槍,嬌喘道:“你二人太過厲害了,又甚的粗胖,鐵石般硬,叫人恨不得一碗水,吞你肚裡去,免得累了人家大水直淋。”
馮恆聽她這樣的言語,越發動興,盡根抽迭不止。
朱瓔給弄到細膩處,便覺熬當不起,身子幾下抽搐,便即丟了,一張粉臉紅得似火,頭暈身乏,只管喘息。
而馮恆見她星眸朦朧,柳眉雙軒,模樣兒更見可愛,不禁淫心復熾,忙把她雙腳丟在肩上,著實又一陣急送,猛突亂鑽,每下深貫瓊室。
朱瓔又覺快美,只覺舌冷唇涼,甘津直迸。
馮恆加力刺射,連送數百便覺難支,鼓濤衝波似的丟個盡興。朱纓也是意暢神舒,身子立時軟成一堆,四肢酥麻,秋波懶動。
三人互擁良久,朱瓔方緩緩回氣過來,有氣無力道:“沒想你二人武功須是一般,但這門子功夫,卻如此厲害。”
馮氏兄弟聽見,無疑是說他們武功大不如人,雖心中不悅,但這確是事實,只得互望一眼,默不出聲。
朱纓見二人這等模樣,遂把二人一右一左擁抱著,笑道:“向來武功是可以練,而這門子功夫,卻不是人人練得來,只要你們二人著心服侍本公主,必有你們好處的,現時侯不早,還是睡吧。”
第三回 石室探秘
凌雲莊的大廳內,此時正坐著三人。
羅開剛聽完笑和尚的說話,知道方妍也來了杭州,心裡不由一喜。心想怎生也要想個方法,好讓她們姐妹倆見面。
笑和尚得知方妍和方姮是孿生姐妹,也頗感詫異,笑道:“二人出落得像模子一般,若非羅莊主說出來,笑和尚我決不會相信。”
羅開道:“莫說是你,當初我聽見方姮的說話,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瑞雪朝羅開道:“瞧來血燕門與湘王府確有極大的關係,要是官家和血燕門聯手起來,咱們實不容易應付。”
羅開想起武林大會時的情景,當日血燕門只來了四十多人,便把各門派數百高手殺得七零八落,支離破碎。現在想來,心下也為之惴惴。
笑和尚道:“那些官家狗還不算甚麼,但說到血燕門,可就不同了,這些人行事詭秘,高手眾多,羅莊主確不可不防。”
羅開點了點頭,說道:“幸好那個王爺尚在咱們手中,相信血燕門也不敢太過放肆。可是留著朱柏在此,也不是個長遠之計。況且凌雲莊地處杭州,並非甚麼隱秘之地,早晚會給他們發現,為求久安,咱們必須想個妥善之法才行。”
白瑞雪道:“羅開弟說得沒錯,咱們已經和官家起隙,想要在杭州開山立櫃,屆時勢必跌腳絆手,受其官府諸多牽制,但若要兩全其美,只怕極不易辦。一時之間,我確實想不出好法子來。”
笑和尚接著道:“我雖不清楚他們的意圖,但血燕門這個組織,本就不是甚麼好東西,光瞧他們搗亂武林大會,欲脅持各派掌門人,其居心便可想而之。現既知道他們與官家有關,內裡必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地方,若不把事情澈底弄清楚,便此放朱柏回去,恐怕並不妥當。”
白瑞雪道:“笑和尚你是說,官府和血燕門會對武林不利?”
笑和尚點頭道:“大有這個可能,血燕門近年的所作所為,大家有目共睹,而他們所對付的人,大多是武林人士,這個不是很明顯麼。其實現今這個皇帝,出身原是一介草野小民,他能得此帝位,全賴各方武林人士相助響應,合力驅除韃子,他方有今日之位。但近這數年間,皇帝大肆殺戳開國功臣,更何況是咱們這些江湖武夫。”
便在這時,一個話聲自後堂傳了過來:“笑和尚的話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