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些恐懼到了極點的西夏翻身下馬,跪倒在地上,不住哭號這祈求活命,,木華黎的帥旗漸漸移動到這裡,草原騎兵的攻勢才被將領們漸漸遏制住。
大群倖存下來的西夏騎兵將頭埋在地上,顫抖著身軀,表達著自己的屈服,而這個時候,七千餘人的西夏騎兵,已經沒了一半,可笑的是,最大的傷亡卻不是敵人造成的……
看著滿地的屍骸,呼吸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道,木華黎面無表情的瞅向兀剌海城方向,已經是四月頭上了,他向大帥保證過,在夏末時節之前,會將西夏左廂軍司拖在北邊,所以應該再加快些行軍速度了。
還好,這些西夏人好像……並不能耽擱他多少時日。
如果西夏的軍伍就是這個樣子的話,也就和待宰的羔羊沒什麼兩樣了,党項人,原來就是這麼一個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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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千秋功業需百戰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富貴
彌勒州軍司駐紮在黑山谷道西口在彌勒川上,與黑山威福軍司駐守的兀剌海城搖搖相對,互為支撐。
說起來,彌勒州軍司只是個小軍司,不在西夏十二大軍司之列,是後來增設的二十四軍司之一,從西夏太祖,到如今,陸續增設的這些大大小小的軍司,如今過的都很艱難,有的更已廢棄多時。
一個是錢糧日少,一個還是之所以有這些軍司的存在,還是為了掣肘那些像左右廂軍司的領兵大將軍們。
而彌勒州軍司駐守的位置,明顯便是為了牽制黑山威福軍司所設,初設之際,便是糧草聚集之地,黑山威福軍司的糧草供給,都要經得彌勒州軍司的同意才成。
如此這般,這些增設之軍司哪裡會得那些軍中上將的喜歡?備受排擠不說,這些軍司的指揮使的地位,還無法與那些大將相比,如此這般,幾年下來,位置就尷尬的要命了。
像彌勒州軍司就是這般,也確實風光了幾年,但黑山威福軍司壓制之下,幾年之後,別說敢擅自調撥黑山威福軍司的糧草了,連兵員徵調都很艱難,作為司主的指揮使,更是換了一個又一個,其中有那麼幾個,還是被黑山威福軍司的主人砍了腦袋。
就這個樣子,彌勒州軍司很快便衰敗了下來。
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自西夏立國,設十二大軍司,各守先要,受左右廂軍司鉗制。西夏軍隊的架構。之後再怎麼變動。也沒脫離過這個範疇。
黑山威福軍司作為當年的十二大軍司之一,就算再怎麼破落,再怎麼不得朝廷重臣的喜歡,也不是彌勒州軍司可以比擬的了的,各處要塞堅城,都在十二大軍司控制之下,新增設的軍司,也只能找些其他地方駐紮。所以,無論兵力,還是地位,根本沒法與這些大軍司相比……
而到得今日,黑山威福軍司控制著北方通往西夏境內的咽喉要道,彌勒州軍司卻只能在西南方向頂風吃沙,連個像樣一點的城池都沒有,還談什麼掣肘黑山威福軍司,巴結還來不及呢。
如今,駐守於彌勒川上的彌勒州軍司只有三個土寨。成犄角立於彌勒川上。
拓跋安明的次子拓跋從龍來到過了黑山谷道,順著官道。便往最大的軍寨疾奔而來。
黑山威福軍司來人,還是拓跋安明的兒子,根本不用通報,便見到了彌勒州軍司的司主野利阿貴。
沒怎麼客套,滿臉是汗的拓跋從龍便帶著命令的語氣道:“父親命野利將軍速速起兵,到兀剌海城匯合……”
野利阿貴是個四十多歲的党項漢子,濃眉深目,但看上去卻有著幾分和其他党項貴戚不同的清秀和儒雅。
沒錯,這位彌勒州軍司的司主,也就是指揮使大人,是西夏科舉上來的党項貴族,其姐更是當今聖上的乳母,雖說他這一支是野利一族的旁支,但怎麼說也算是野利一族中很靠近核心的人物了。
奈何如今李元康勢大,所以,親近於當今陛下的這一支野利族人,也是備受壓制,不然的話,一個自小精通漢學的党項貴族,就算不進翰林院,也不會到這麼偏僻的地方當將軍才對。
不過別看野利阿貴這番模樣,但脾氣卻是暴烈非常,與其他野利族人沒什麼兩樣。
他來到這裡已經有幾年了,對黑山威福軍司的拓跋安明,也是恭順有加,但要說對拓跋安明言聽計從,卻也不見得。
本來他還有些驚訝,拓跋安明的兒子哪次到這邊來,不是前呼後擁,擺足了架勢,還要事先知會什麼的,但這次,來的卻是如此的匆忙……不過聽了拓跋從龍的話,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