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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部分

其他生員混雜的斥軍科倍感神秘,而又聽聞,這斥軍科的人卻是督學大人親自教導,那可就是督學大人的關門弟了,所以讓許多人私底下很是眼紅了些日……

來有些奇怪,督學大人年紀輕輕,又強召許多人入了這該死的國武監,本身雖戰功彪炳,但如今也不過領著一個羽林中郎將的閒職,又不務正業的弄了個國武監出來,一門心思的辦學。

這在許多朝堂重臣眼中,卻是嗤笑的,不屑一顧的居多了。

不過,從國武監開科以來,在國武監一眾生員當中,沒露過幾次面的督學大人聲望卻是越來越高,多少有些奇怪和矛盾處在的,比如說國武監操練之苦,使很多人皆有怨言,但罵的卻都是那些該死的教習,卻沒一個會扯上始作俑者,也就是督學大人。

反而身處國武監越久,對那位督學大人敬畏之心也是越多,只幾個月功夫,只要督學大人在國武監露面,遠遠的,便會有許多碰到的生員施禮,走個對面,會有人恭敬的自稱學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失禮之處。

一百多人,來歷各異,其中可不乏骨頭硬的,以及倨傲不可一世的主兒,尤其是一個出身雄武軍的滾刀肉,不但時時頂撞各個教習,便是藏在暗處那隻瘦虎,也就是在左衛號稱活閻王的李虞候,此人也敢於撩撥,疏無半點恭敬。

頗有些天老大,我老二的架勢,對於這種天不怕地不怕,捨得一身剮,敢將皇帝拉下馬的混人,連那些京軍生員首領以及幾個世家中的翹楚,也都是退避三舍,不願輕易招惹。

就這麼一位被雄武軍扔出來,如同大鬧天宮的那隻猴般的人物,在偶爾遇到督學大人的時候,也是老實的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一個利落的軍禮行下去不說,還口稱學生見過督學大人,當時就掉了一地的眼珠。

事後有那與其親近些的問起,卻是回答,督學大人對咱不錯,自然要恭敬些了,這話終傳出來,卻沒一個相信的”有的是戲言,那廝恐是忌憚督學大人勇武無雙,怕被揍上一頓,收斂了混人性,換個旁人試試,怕是沒兩天,就能鬧將起來,終被開草了事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不用多少時日,督學大人在國武監當中,便有了很高的威信,比之軍中立威,可謂是春風化雨,容易的太多了。

其實,聰明人只要細想一下,多少就能明白這威信是從何而來了。

先不說京軍出身的生員大多皆為督學大人舊部”或也曾在督學大人麾下效力過,任何不敬言語傳到這些視督學大人有若神明般的傢伙的耳朵裡,皆得不了好去,久而久之,也就無人再敢有何閒言碎語流露出來了。

就說國武監如此這些措置,寬敝的各處講堂,開設的名目繁多的各種科目,從各部抽調出來的教授,還有許多大異於當世各個學院的規矩等等等等,開始時是覺著鮮,時日越久,卻隱約體會到這些規的便宜之處。

見識淺些的只能嘖嘖稱奇,而見識稍微多些的,卻隱約覺得,不定在國武監學上兩載,便能抵得上旁人在軍中歷練十餘年之功的,都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而國武監教授諸般科目,那一科單獨拿出來,不是將門之家可傳之孫的鎮族之學?

若真能耐下心來求學於國武監,將來在軍中搏個立身之地,還不是輕而易舉?

不光是國武監的生員們在勉力適應這些鮮事物的衝擊,國武監的教授們也是如此,可謂是邊教邊揣摩。

這般下來,構置這一切的督學大人,自然面然的也就有了名望。

其實還是上了年紀的教授們看的清楚些,瞧的越清楚,想的越明白,對督學大人也越是推崇。

而其中,尤以國監出來的鄭老先生為激烈,曾對人言,聖人云,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我輩皆曉其理,然用之亦難,今觀國武監諸事,知罔自飽讀終日,卻不如人多矣。

古之先賢,驚採絕豔者如恆河沙數,多如繁星,然自成一家者疏,今國武監事,以聖人之大道,行之於武事,繼往開來,別出樞機,局面自成,如是問之,將可為一代兵家宗師焉?

評價之高,估計趙石自己聽了都會臉紅,也是國武監創立未久,聲名不顯於當世,這話雖誇張無比,引人注目,卻也無人當真,直到後來,國武之學大行其道,軍中大將,十九出於其間,那個時候,有人又將此語拿了出來,卻也是百十年之後的事情了,此為後話,暫且不提。

當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個約定俗成的習俗也要算在裡面,不論督學大人有多年輕,也不看其地位如何之隆重,只他是國武監實際上的主人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