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幾分駕馭的能力。既然是這樣,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但願,她沒有那麼八婆。
沒有立即用水戒,梁浩先是檢查了一下傷口,確保是沒有彈片留在體內。又把了把葉哀狐的脈搏,脈象跳動得厲害,但是沒有經脈受損,這就放心了。把水戒放到了葉哀狐的傷口上,梁浩一點點將內勁灌注於戒指中。漸漸地,一股淡藍色的霧氣籠罩住了葉哀狐的傷口,彷彿是有著一雙大手在控制著這些霧氣,聚在一起繚繞著,卻不散去。
這一幕,看得葉雨煙睜大了眼眸,連小嘴都張得老大,實在是太驚奇了。
差不多過去了有二十來分鐘,梁浩這才將水戒戴回到手指上,霧氣逐漸散去,梁浩伸手的手掌捂在傷口上,回頭輕笑道:“雨煙,你過來,把手給我。”
“你要做什麼?”嘴上是這麼說,葉雨煙還是把手遞給了梁浩。
梁浩抓過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掌心下,然後按在了葉哀狐的小腹上。反正現在葉哀狐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梁浩微笑道:“雨煙,我給你變個戲法兒,你把眼睛閉上。”
葉哀狐還在昏迷中,他還有閒心胡亂扯,葉雨煙沒好氣的道:“你有完沒完呀,趕緊的。”
梁浩把自己的手挪開了,大聲道:“我數一二三,然後你把捂著葉哀狐傷口的手挪開。”
隨著梁浩數的數字,葉雨煙一點點的將手掌給挪開了。這可是她親眼所見,可還是難以置信。葉哀狐冒血的傷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瑩潤的肌膚,跟以往沒有任何的區別,連個疤痕都沒見到。
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愣了好半晌,葉雨煙吃驚道:“剛才,哀狐是在這兒受槍傷了?”
梁浩微笑道:“可不就是嘛,你給包紮的傷口,難道會忘記了?”
葉雨煙左右瞅了瞅,確保是在這兒,喃喃道:“你到底是怎麼搞的呀,傷口這麼快就癒合了?”
梁浩笑道:“我怎麼搞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就是那個戒指?”
“對,這事兒你可別往出說,我就指著這個混飯吃”
突然間,葉哀狐手舞足蹈,尖叫道:“不要梁浩給我治傷,不要”
葉雨煙瞪著梁浩,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欺負葉哀狐,或者是佔了她的什麼便宜?怎麼她會這樣恐懼你呢。”
梁浩苦笑道:“你用腳後跟想想,你要是男人,敢對葉哀狐那樣的女人動心思嗎?前一秒鐘跟你還有說有笑的,後一秒鐘就有可能拔刀相向。白天倒是可以,我至少是有個精神準備。要是到了晚上,跟她睡在同一張床,一刀捅殺了我,我都不知道,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葉哀狐的傷勢好了,葉雨煙的心情也大好,笑道:“還有你怕的人?看你以後敢欺負我,我就讓哀狐天天纏著你。”
“可別,你還是放過我吧。”梁浩舉雙手投降,大聲道:“你在這兒照顧著她吧,我回去睡覺了。”
當梁浩走到門口的時候,葉雨煙喚住了他,輕聲道:“梁浩,謝謝你了。”
梁浩頭也不回,擺手道:“算了,我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都是我欠你的。”
葉雨煙道:“梁浩,你要不來我的房間中”
還去?梁浩摸了摸放在貼身口袋的紅肚兜,三兩步沒影兒了。這丫頭就是魔鬼,千萬別相信她的話。
葉雨煙嘆聲道:“唉,這人可也真是的,自己剛才好不容易被感動了,他還跑什麼?”
反正都是女人,葉雨煙沒有離開,就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等到早上,她是被葉哀狐的尖叫聲給驚醒的,連忙奔入了臥室中。葉哀狐坐在床邊,手摸著小腹處的槍傷,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才一覺,怎麼槍傷就痊癒了?
葉雨煙驚喜道:“哀狐,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葉哀狐揉著太陽穴,問道:“小姐,我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葉雨煙咯咯笑道:“做什麼夢啊,你的槍傷是讓梁浩給治好了。”
“他治好的”葉哀狐一驚,然後就見到自己的襯衣紐扣都敞開著,連胸前繫著的紅布帶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解開了。那那他不是什麼都看到了?葉哀狐差點兒又尖叫出聲音來,她連忙捂住了襯衣,窘道:“小姐,你怎麼能讓他給我治槍傷呢?我以後還怎麼活啊。”
葉雨煙道:“他是大夫,給病人看病是天經地義的。難道說,他給一個女人看病,那女人就要嫁給他?這是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