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徐小寒這時候捅捅我,對著我使眼色。我連忙轉過頭。徐小寒套著我耳朵說,芥舟,你不要管我爸爸,他什麼事都讓我做主的。
徐小寒開啟自己的包,拿出筆和小便箋,寫了幾個字悄悄遞給我。我一看,上面寫著:他是我繼父。我到現在都沒有喊幾聲爸爸。
我這才恍然大悟,這才知道徐小寒早沒有了父親。天,這怎麼好!這個沒有爸爸的女孩子,真苦了她了。
那天,我們回去了。我沒有回學校,就直接回了徐小寒的家。
徐小寒家就她和爸爸媽媽三個人,哥哥姐姐他們全不在家裡住。房子大得很。我睡在了徐小寒的閨房裡。
夜裡,我們又要了。要得山呼海嘯天崩地裂。我們一共要了三次。每一次都驚心動魄、蝕骨**。
我突然明白了,一定是這樣的狀態,讓徐小寒不願離開我了。
可是,一想到要與丁亞瓊離婚,我便又心事重重了。
原來,真的是那麼一回事,出來混,早晚是得還的。我怎麼辦呢?雖然徐媽媽說離婚也罷不離婚也罷,但這只是人家的態度,我不能有這態度。我不能腳踩兩隻船。不能這邊一個徐小寒那麼一個丁亞瓊。這不可以。
雖然,與丁亞瓊的婚姻,已經悄悄出現了裂痕,但還不致於破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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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很快過去了,新學期轉眼之間又來了。我回去和丁亞瓊一家過了一次春節。春節一過,還沒等到開學,我就早早地回校了。
情形還是那樣糟糕,一個寒假,天天在吵架。丁亞瓊架不住白蓮中學的壓力要我回來,回來後你也像在南方國際那樣好好幹就行了。我則說。他們哪一天待我像南方國際學校的人那樣呢?既然不可能,我何必要回來呢?
你不是也說,侍候那幫貴族子弟也沒有感覺嗎?
說是說啊,但這不是主要矛盾啊!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扯不清。岳父岳母也參與了吵架,都在指責我。
我實在呆不下去了。
不過,他們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這夫妻二人,東一個西一個。何時是一個頭?本來就是為了解決夫妻分居才搞調動的,現在,倒反又成了夫妻分居了。比以前那種夫妻分居的情況更嚴重。過去只在一個省裡,現在。都跨江過海了。
實在沒法子再呆,我便在一個早晨,鄉村裡闃無人聲的時候,悄悄起了床。然後留了個條,去到了瓢城汽車站。
還在年裡哩。但春節期間的甬城,街道上有點兒冷清。很多店鋪的門還沒有開。我走在空落落的大街上,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莫名其妙地湧起了一股濃濃的思鄉情緒。我覺得我這不像我了。但我還是找到一個電話亭,打通了丁亞瓊,告訴她我到甬城了,可是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想家了,我想要回去了,不想在這兒幹了?
那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搞成這樣的? ;當初不是決心很大嗎?
不知道,突然之間有這種感覺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麼你就回來吧,本來在家鄉也沒什麼不好,要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幹什麼去呢?
好,你讓我再想想。說完擱下了電話。
然而真說到回去,我又猶豫了,甬城不是說要離就能離的,家現在不是說要回也就能回的。那邊的工作關係雖然沒有斷,也一直在催著我回去,但想要再接上已經不那麼容易,這邊工作幹得好好的,也好象沒有離開的理由,更何況還與南方國際簽了合同。
還有徐小寒哩。
現在,這不是看著甬城的空空落落才有的感覺嗎?只要一開學,一有人氣,我的精氣神也就會活起來的。
對了,再打電話給徐小寒吧。
徐小寒很快駕車來了。我上了車。又回到了徐家。
到了正式開學的時候,我才與徐小寒雙去到學校。不過,還是徐小寒做了有心人,她把我送到漁業基地後立即回家了,她說她就不下車了,免得別人看到,她下午會來的。
說著,把車開走了。
到了清水浦,走到校門附近時正好遇到了劉曉光。劉曉光說,怎麼,方老師,這麼早就到校來了,不在家好好地呆上幾天?
自從那次在ktv唱歌以後,我就刻意與劉曉光保持距離。我得讓劉曉光知道,我沒有出賣他與王麗的秘密。我也不是那樣的人。但我不想知道這個秘密。我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