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人悄悄地開啟了,茱萸蒙著面,戴著斗笠地將姜舞兒的丈夫給迎進了屋子裡。
“王大春,接下來就靠你了,你婆娘願不願意跟你回去就看你的表現了。”
身材高大,面板黝黑,眼神很是猙獰的男人左手拿著粗重的棍子,右手拿著磨得很鋒利的匕首,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像是要將人親手送進地獄一般。
“多謝姑娘告訴我這個死女人的下落,我一定要將她帶回去狠狠地磋磨。”
王大春找姜舞兒已經找了兩個多月了,現在得知這個女人竟然跟了有錢的男人做外室,頭上被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他恨得想要將妻子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
“那就去吧,不要弄出人命來,那個男人搶了你的婆娘,自然有官府的人收拾他,你只要將人揍一頓,下手不要太輕了就行了。”
王大春得了命令,怒氣衝衝地推開門就進去了,當看到沒有任何遮擋的兩人做那苟且之事時,他被刺激得幾乎要瘋了,哪裡忍得住。
“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殺了你們!”
粗重的木棍拿在手裡,王大春發狠地朝著許亦勇的身上狠狠地打了好幾棍,期間還不忘往姜舞兒的身上也打了兩棍。
“賤人,竟然揹著我偷人了,我一定要打死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我滿足不了你嗎?成親不到三個月就跑掉了,我打死你。”
沒有任何防備的兩個人疼得都起不來了,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王大春用刀在許亦勇的身上捅了好幾刀,弄得許亦勇血光四濺,疼得直接暈了過去。
姜舞兒想要逃跑,然而身上沒穿衣服,再加上門早就被茱萸和白薇從外面鎖上了,根本出不去,疼得她直哭。
“夫君,你別再打了,我願意跟你回去,求你別打了,真的會死人的。”
王大春揚起手在妻子的臉上扇了好幾個響亮的耳光,姜舞兒疼得臉都腫起來了,不停地哭著。
“還不快點穿衣服,跟我回去。賤人,要不是娶婆娘要花很多聘禮,我真想把你浸豬籠算了,你看我回去不好好地收拾你。”
姜舞兒含著眼淚,忍著劇痛把衣服穿上了,這兩個月錦衣玉食的生活對她來說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她多麼希望沒有被王大春找到,不再回到那個家徒四壁的房子,不再忍受這個好吃懶做的男人一喝醉酒就打她。
然而,不管她有多麼地捨不得這裡,她還是滿身是傷地被王大春給帶回去了。
這座院落又恢復了寧靜,就好像前一刻的撕打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然而,唯有許亦勇帶過來的那兩個小廝昏迷地躺在角落裡,預示著事情的不平常。
許沐晴對白薇和茱萸命令道,“在這裡看著他們,別讓人醒過來,我進去解決一些事情。”
她脊樑挺得直直的,眼底有著嗜血的殺氣,就像是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正在向害她的人復仇。
她從廚房裡提了半桶水走進房間裡,呼啦一聲全部都倒在了許亦勇的身上去,刺骨的冷意襲來,許亦勇控制不住地打了幾個冷顫,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看到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笑容的許沐晴,一瞬間心裡有些狼狽,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沐晴,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是你救了我嗎?”
許亦勇全身都疼,被粗重的棍子連著打了十來下,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有被打死都算他幸運的。
不僅如此,王大春還捅了他好幾刀,他身上的傷口還有沒幹涸的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疼死我了,沐晴,你身上帶了傷藥沒?給我一瓶傷藥,那個混蛋太狠了,我差點被他給捅死了。”
許亦勇到現在都感到後怕,姜舞兒的那個夫君,簡直心狠手辣,差幸好他沒死。
許沐晴好心地提醒道,“二叔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這樣不著寸縷看起來很不雅呢。有什麼事情等到穿好衣服再說吧。”
在外面養外室,還被侄女逮了個正著,許亦勇也有點難堪,下不來臺階,他低著頭說道,“那沐晴你先出去吧,等會你送我回去,你二叔今天真是太倒黴了。”
“難道不是那個男人更倒黴嗎?自己的妻子被你睡了好幾個月,還被他撞見你們翻雲覆雨,他沒有殺了你都算是的仁慈的了。這件事情鬧到衙門去,二叔通,奸的罪名是跑不掉了,你覺得官位還能保得住嗎?”
許沐晴的話更是讓許亦勇面紅耳赤,他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腦海裡忽然浮起了一個想法,“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