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凡:“她這樣的人……”
“行事向來是我行我素的,認定的事情便急於立刻達成。”
“固執之下,往往會急於求成而適得其反。”
“但擅長吃一塹,長億智!”
“更是一朝被蛇咬,一輩子都不信井繩。”
“至死都是個頑固的。”
“想讓她改掉這些,可不現實!”
一席話聽得眾人全部愣住,良久後依舊鴉雀無聲。
片刻後還是容浠先行打破寂靜。
“你……”
“怎麼這麼瞭解我?”
“我很難不懷疑你的目的啊!”
“你想幹嘛?!”
姜禾凡無語,恍然間才意識到自己確實說的太多了。
“我……”
容浠皺眉道:“你不會是想對我做什麼吧?!”
容浠往後一躲,皺眉看向其。
姜禾凡忍不住對其翻了個白眼,這瘋子真是病的不輕!
“我不是瞭解你!”
“我是對五行水旺有了解!”
容浠再次後退,眉眼之間更加緊蹙,明顯是不信。
姜禾凡破防道:“是我爹!”
“被你一劍攮死的我爹!”
“他八字就五行水旺!”
“可以了嗎?”
容浠扯出一抹笑,“可……可以。”
“別激動……”
容浠一聲長長的嘆息,一瞬間想要不乾脆將嘴給縫上?
我今天是不是不應該說話啊?
怎麼總能把人給惹得惱羞成怒?
容浠挪開視線,巴不得縮排龜殼裡。
誰料一轉頭,卻瞧見張向晗正注視著自己。
“師兄?”
這怎麼還有一個?
有種不祥的預感……
張向晗徑直對視上,“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你的身體到底是為何會變成這樣?”
容浠頓住,“這個……”
瞎扯了半天,就是指望著轉移其注意力。
說不準待會就忘了自己要問什麼了。
結果這……
怎麼還記得這茬呢!
不說也不行,說吧……
也得斟酌好用詞,這已經惹惱了兩個,可不能再來一個。
這一幕瞧在張向晗眼中,卻以為容浠是不想說。
“你即便是不想說……”
容浠:嗯?!我不想說?
我不是,我沒有啊!
“也不妨礙我猜出來!”
“是師父所說的太陰真火有關……”
妤月附和道:“不錯……”
“她本就先天不足,原本我一直看著,還算平衡。”
“但最近三月,夜間不睡覺,吃飯也總是不規律,頻繁的透支精氣神。”
“到了應天州之後又是一番折騰。”
“在融合太陰真火之後,陰寒彙集周身。”
“按理來說,正是需要自身大量的陽氣來相互制約。”
“以求陰陽調和,方才能行修煉之法。”
“那時便已經是需要補陽的時候了!”
“偏的又生變故,神魂不穩的情況下,又強行用了高出自身修為的符籙法。”
“這才陽氣透支,寒邪過剩。”
“我們只看了表症就做出判斷。”
“想著其不過是些許的反噬和外傷。”
“卻不想體內陰血濃濁,衛氣滯澀,且形寒肢冷。”
“實則是陰盛陽虛。”
“先前所用藥中,內服紅花,川芎,都還正好是治療陰盛陽虛的藥物。”
“問題出在丹參,石斛上。”
“石斛益胃生津,滋陰清熱,屬寒。”
“丹參清心除煩,涼血,養陰,亦是屬微寒。”
“陰盛陽虛之人,用寒涼的藥物,只會加重病症。”
“這石斛,是雪上加霜,就這一絲,便讓本就搖搖欲墜的高樓坍塌。”
“還好重樓只是外敷,要是也給她吃了……”
“只怕是更要嚴重!”
妤月說著,臉上滿是懊悔。
“幾次三番的折騰下來,她現在還能坐在這……”
“都算是……”
容浠愈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