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雖然你的演技實在拙劣。”
“但我對你的這般做的目的,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不……”
“特意來當面問問你,當日是發的哪門子瘋。”
容燦失笑慍怒道:“你可真有意思,什麼叫演技差?”
“我那是真情實切,你少自以為是!”
容浠一臉深意,湊近道:“哦~是嗎?”
“你早在去鶴鳴山之前就已然知曉了真相,卻還要回來將李道長安葬。”
“安葬完了,還非得上來質問我……”
“你自己覺得這合理嗎?”
“不然你覺得,我為何會來卜鹹尋你呢?”
“還真情實切呢,那你還回卜鹹做什麼呢?”
容燦:“我那是,對妤月,還有你!”
“懷恨在心!”
“這才……”
容浠:“哦~這樣啊~”
語氣輕佻的說罷,容浠隨即伸手,自身後將縮成一團妤月拽出來。
還不忘把曙曦扔給容燦。
“來,你動手吧!”
“我倆絕對不帶動的。”
容燦雙眼不可置信的瞪大,看看容浠,又看看妤月。
妤月對上視線,還不忘揮揮手,露出一個標誌的笑臉。
容燦看傻了眼。
不正常,這一個二個都不正常!
容浠見其遲遲沒有動作,順勢往樹上一靠。
伸出手推了推明顯愣神的容燦,“哎呀~愣著做什麼?”
“某些人不會是,捨不得吧~”
容燦認命一般的緊閉雙眼,亦是往樹上一癱。
“你要臉不?”
容浠淡淡道:“我自己有,就甭客氣了,你留著吧。”
容燦:“我真服了……”
“我回來那是,我捨不得這榮華富貴!”
“怕不回來沒地方吃飯!”
容浠湊近,與其四目相對,嚴肅道:“你說謊。”
容燦:“我沒……”
容浠:“那你練陽魂法做什麼?”
容燦瞬間啞語,這才想起昏過去前,自身後響起的聲音。
對了,說那話的不是她又是誰!
她方才就看出來了!
“那是……為了必要的時候自保。”
容浠笑道:“胡說八道!”
“陽魂法從來不是什麼能用來自保的東西!”
“姜禾凡更不可能為了這種緣由,就將陽魂法教給你!”
容浠徑直站起,盯著容燦,神情凌冽。
容燦到此時還在模糊其詞,真相必然比預料的還要……
“我這跋山涉水的過來,自不會因你不說就作罷。”
“來都來了,不去拜見一下熟人,也說不過去。”
容浠伸手拉上妤月,作勢便要走。
容燦慌忙起身去攔,“你找誰去?”
容浠:“誰教你的,我找誰去。”
“以她的性子……”
“再不濟也能問出她為何要教你。”
“實在不行,就將這卜鹹中的熟人挨個問過去。”
“總有那麼一兩個人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