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晚不來,偏偏這幾日來。”
感受著留下來的餘溫,嗅著那淡淡的甘冽松香,鄭楚兒自個把自個恨了個遍。
最後恨到高長恭身上,如果高長恭再堅持一下,不要剋制,他想要,哪怕她癸水正來,她也不會拒接的,可他撩撥完她,又走了?
第二日,鄭楚兒睜開眼時,天已經大亮。
拉了一下帳幔上的絲繩,翠柳一眾婢女湧了進來。
“女郎,昨夜和姑爺吵架了?”
鄭楚兒奇怪的望向翠柳,難道他是氣哼哼的走的?
“昨夜婢子們見姑爺半夜從房裡出去,臉紅脖子粗的,看似是被女郎氣著了。”
鄭楚兒聽得臉一紅,又忍不住笑起來。
“女郎還笑?新婚時,可不能和姑爺鬧彆扭。”蕭婆婆進來,一臉嚴肅的說。
“新婚初嫁,女郎要多哄著一些姑爺,可不能像在家時一樣任性,得不得就讓三個哥哥認錯。”
“蕭婆婆,我們沒事。”
“沒事姑爺會被氣跑?你說說給我們聽聽,誰有理。”
鄭楚兒啞然,他們夫妻間的房事,還能說給你們聽?
“不說。”鄭楚兒道。
“看看,肯定是女郎的不對了,都不敢說出來。”
“就不說。”鄭楚兒咬唇道。
“什麼不說?”
隨著一聲醉人的聲音,輕快的腳步來到了鄭楚兒的身邊。
房中的一眾婢女,一見高長恭進來,忙行禮。
“姑爺,奴婢們正勸說女郎呢,勸女郎要體諒姑爺,不能把姑爺氣得半夜走人。”
“哦。”高長恭似笑非笑的望向鄭楚兒,故作嚴肅道:
“這你應該把昨晚氣我的事,說出來給她們評評理。”
真會裝佯,那事你好意思說,就讓你說。
“夫君,妾錯了。”正在由翠柳梳頭的鄭楚兒,頭低得翠柳都不好得梳了。
“哦,知道錯就好,以後不要總違拗夫君。”
在那人嘴角得意的勾起來時,鄭楚兒眨著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低聲道:
“只是,妾至今不知錯在哪裡?夫君可把過程說給她們聽聽,幫妾分析分析,妾哪裡不對?”
笑容一僵,想吃人的眼神看過來時,鄭楚兒睜著一雙可憐的淚眼,迷濛道:
“夫君,你說,妾到底是怎麼把你氣跑的?”
“真讓我說?”
高長恭看了看面前裝得像模像樣的人,笑容便頑劣了起來。
“我可是什麼都說得出口的。”赤裸裸的威脅。
“不說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