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清冷的聲音過後,只聽地上傳來清脆的銀錠聲。
之前還一副霸道嘴臉的男人,此時已夾起了尾巴,不敢再說什麼,後退著,一下子鑽入了人群
“小娘子,這錠銀子,夠你埋葬父親了。”
女孩滿臉淚痕,磕頭道:“小女子願意做牛做馬,伺候公子,以報公子的大恩。”
“你快去買副棺木,好好安葬親人吧。”
女孩嘴角動了動,想說的話,終中沒有說出來。
“你還有何難處?”高長恭問。
“小女子家中,還有一個病危的母親,容母親病好,小女子再去公子府中。”
高長恭聽到這裡,馬上往袖口一摸。
所帶的碎銀,沒了?
高長恭回頭問向時候的六個隨從,六個隨從搖搖頭,有主人在,他們還用得著帶錢出門?
高長恭想了想,解下了身上帶的那個翠竹玉佩。
“這個玉佩,夠你和你的母親生活了,你不用到我的府中。”
高長恭說完,頭也不回的打馬離開,女孩流著淚,望著手中的玉佩,手微微顫抖。
這一日,高長恭一行人,就落腳在沆城的一家客棧。
晚上,高長恭帶著六個隨從出去吃飯。一頓熱氣騰騰的羊肉下肚後,店小二過來結賬。
望著店小二莫名其妙哆嗦的手,高長恭抬頭便看到了躲在櫃檯裡面的老闆。
原來這家飯莊的老闆,竟是下午遇到的那個男人。
高長恭目不斜視的離開,花錢吃飯,你開店,我吃飯,誰也沒有欠誰。
本想第二日,就起來繼續趕路。可六個隨從起來後,左等又等,都不見高潮供起來。
進去一看,只見高長恭渾身發燙,嘴唇乾燥,燒的迷迷糊糊的。
“公子發燒了。”
六個隨從一商議,留下一個守在高長恭身邊,其他的五人,讓客棧的人帶著,到城中不同的地方去請大夫。
前後三個大夫來到客棧,可大夫把脈診斷後,煎了藥讓高長恭服下,兩日過去了,高長恭燒,還是沒有退。
再來的大夫,都搖了搖頭,他們開的方子,別人已經開過了。
當六個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門簾一掀。進來一個白衣女子,卻是賣身葬父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