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巨響把兩個人嚇了一跳.
"關智你個死鬼,昨天答應晚上要來找我的,結果害人家等了一個晚上!說!你昨天找哪個女人去了!"一個穿著緊身紅裙的女人不知道從哪裡衝了出來上來就抓住了關智的耳朵.
"姑奶奶冤枉啊!"關智大叫,"我哪裡敢去抓別的女人,我是真的有事!啊~痛痛痛!輕點啊!"
"有事?你能有什麼鬼事?是不是在哪個女人的被窩裡滾了一晚上?"女人很高,兩條腿比直的從又短又窄的裙底伸出,白花花的一片,再加上那一頭筆直的長髮和大紅的唇膏,看得原戰野有些頭暈.
"說了冤枉了啊!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局裡啊!不信你問他啊!他最清楚了我昨天晚上睡在哪裡了啊!"關智五官都快擠在一起了,看來是真的很疼,卻沒有掙扎,只是用眼角看著原戰野好像在求救,不過當事人卻沒理他.
看來……他昨天晚上沒有醉啊!至少不是醉到表面看上去的那樣.原戰野揚了揚嘴角,慢慢向後退了一步,決定袖手旁觀.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喂!你倒是說句話啊!"
"嗯?"這時女人轉過頭髮現了原戰野的存在,在看到後者的臉後眼睛裡瞬間閃出點點星光,好像看到了什麼美味的食物一樣,一把甩開了關智……的耳朵.
乖乖!差點被捏掉啊!揉著發紅的耳朵關智痛得齜牙咧嘴.
"你是……"女人放低了聲音,兩隻手放在胸前有些"羞澀"地看著原戰野,隨後又把視線移開,顯得十分忐忑不安.前後不到一五分鐘,母夜叉變成了小綿羊.
"嘔~!"關智蹲在一旁乾嘔出聲.
"你好!我是原戰野,新來的警員."原戰野把其他東西先放到一邊,禮貌的介紹自己.
"啊!你就是新來的警官啊!你好你好!"女人笑逐顏開.
切~!關智這時從地上起來又恢復成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一隻手搭在原戰野肩膀上說:"這是我們新來的局長啦!以後別再笑我們三個人連個領導都沒有了哦!"
原戰野覺得好像是一個小孩子對其他小孩說:這是我爸爸,你們別再說我沒有爸爸了哦!爸爸?他將來要充當這種角色嗎?
"是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