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來,穩住,手小心翼翼鬆開,在倒下前扶住,又穩住……動作很小,可以幫助他化解無聊,也不用去觀察對方,投入精力。
對的,就是避之不及,自打知道這位的身份背景,小布衣甚至有種轉身就走的衝動,他不再是那個剛下山的時候希望找徐姓高官明主的少年了,他已經決定做個布衣,把自己貨與帝王家的被動心態早就過去了,他不想攙和,本能的不想攙和。
齊雪嬌的手指肚就放在高亮透明的紅酒杯腿上輕輕摩挲,眼睛卻看著石澗仁的手,慢慢她臉上笑容也不見了,就那麼安靜的簡單重複手上動作:“前天你走的時候,就是我媽打電話給我,說看見八卦雜誌海報上的事兒了,說要去找雜誌社的麻煩,我說認識你,已經把事情解決了,她就叫我馬上回來,還很快查到了你昨天的航班,所以我比你多點知情權,知道你會坐在那。”
石澗仁的眉毛終於還是忍不住挑了挑,怪不得一路上都好像被人盯著看得有點白毛汗呢:“那……只有我們倆在商務艙……”
他遲疑的口吻又引得齊雪嬌笑起來:“那才是巧合,我媽找關係查個人是很輕鬆的,但趕走六個座位的商務艙乘客有什麼意義呢?”
石澗仁做了個無聲的哦動作,戴著墨鏡真不習慣,這東西說是平光而且從裡面看外面是近乎透明,到了室內,外面看他也只是微微有點淡棕色,可分明就不清晰。
齊雪嬌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