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喜歡,那就我來陪你們吧,我的字簡直就像雞爪似地,正好讓先生好好地指導指導我。”
“施主……”
為了不露出破綻,每天只在睡覺之時才卸下女裝的嶽瑜很自然地雙手合十,意欲謙遜一下,卻見範小魚似笑非笑:“先生叫我什麼?”
嶽瑜的俊臉頓時微紅,猶如兩把黑扇地睫毛頓時下垂,斂住美目中地眼神,低低地道:“哦,是……小……小魚……”
“是啊,是小魚,以後先生多叫幾次就會習慣了。”範小魚抿嘴嘻嘻一笑,“對了,還有先生這合掌稽首和自稱小僧的習慣,也得一併改掉才好。”
這個空色有時候真是迂的可以,都決定還俗了,還老是自稱小僧,並且總是不敢正視她,拜託,她現在才十三歲,發育都還沒完全,還算不得一個女人好不好?
“啊,好……”嶽瑜忙放下了手,可又馬上感覺雙手垂在身側似是很無措,不由地更是侷促起來。
範小魚本想再取笑他一句,不過考慮到他皮薄,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轉移話題,笑道:“對了,先生,我聽說這寫字不僅筆重要,墨也很重要是吧,你說,這墨該怎麼磨才最好呢?”
提到自己所擅長的事物,嶽瑜的窘迫之色果然少了許多,不但詳細解答,並且親自開始示範起來。這麼一打岔後,範小魚一時之間倒忘了去回想自己為什麼會覺得羅有點異常了,卻不知羅沒多久就悄悄地返了回來,一直隱在暗處怔怔地遙望著她。
“這就是具茨山?”
通往新鄭的必經之路上,範小魚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