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觸動的。
胡茵蔓蹲下來給胖子包紮著傷口,我則是上前去看是什麼啟動了羽箭的發射,手小心的緊貼著牆壁摸過,奇怪的是並沒有發現能夠觸發羽箭的裝置,光滑的甚至除了伏射羽箭的地方其餘毫無摩擦的阻力。再看胖子,還好血已止住了。
同時候胡茵蔓也在胖子的衣服上找出一根小針,似乎是扎進了肉裡,用力一撥只聽胖子悶哼一聲,那針竟從衣服裡帶出一絲肉線,上面還滲著點點血漿,明顯那根鉤針已插進了肉裡。
我腦中一想,這不是鉤心箭的鉤針嗎?這中鉤針只有墓中的機關百足鉤心箭上才會有,這種箭大至與平常的羽箭無二,但這鉤心箭鋒利的箭頭旁又打造出數百根小針,此針短於主箭頭,卻根根細短帶有鉤頭,這些鉤針同主箭一併射入人體後,鉤頭迅速勾住體內的肉,如果把箭撥出這些鉤頭就會帶著大量的血肉,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這些鉤心箭多藏於古墓內的龍樓冥殿中,大多是墓中的最後一道殺機,也通常是最狠的手段,但這種箭觸發時沒有萬箭齊發是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不會吧!那時的機關術還不至於到啟動不留痕。”我不死心的用手電在鉤心箭射出的小孔中照去,除了一些岩層中的碎石卻空茫如野什麼也沒有。
“溝渠的上面應該有拉線。”胡茵蔓想了一會兒說道。
“有個屁,你自己看看有沒有。”我打著手電往溝渠的前面照去。
“會不會是聲控的?”胖子的腦回路倒是十分的驚奇:“或許說是溝渠上面的鐵棒有壓力測試?”
我搖了搖頭,一時間三個人同時沉默了下來,這下真的麻煩了,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我們如果不知道這種機關啟動的方式,一整條的溝渠走下去,我們不死也得殘廢。而且那種鉤心箭的殺傷力也足夠大,這要是紮在大腿,或者身體的內側,鉤子帶出一點肉來,都得疼的讓人昏死過去。
“那怎麼辦?”胖子倒是顯得有些急了,這傢伙中了一招,現在比誰都清楚那機關的危險性。
“換一個方位!”胡茵蔓說:“一定有拉線,但是你照射的方位,不對。”
手電的光線大開,溝渠側面被照得晶瑩剔透,光線在如境般的牆面上不斷的反射反射。最後直到消亡。突然我看見那虛無的空間之中浮出了一道亮光,我猛然醒悟到這些引線觸動的機關,線上都有避光顏料,這是一種動物的血,這種動物的血無色透明,還有避光之效。但深於線上必竟經不起時間的沖洗,只要按照胡茵蔓說的,用讓光從牆壁是從接近垂直的角度照向橫拉的線。這樣通體塗有血的絲線,總會有一些血斜末塗到之處或血淡的地方被光照到。
“把揹包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然後滾做球狀,當做是排雷器,從我們膝蓋以下的地方滾過去,如果能排除掉膝蓋以下地方的機關,我們就可以匍匐著爬過去。”胡茵蔓的思路很快,幾乎是立即想到了處理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