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偏僻的地方來。我只是奇怪,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肖劍說:“找到你,我有我有辦法。你有你的人生目標,我也有我的人生目標,你應該知道。”
多吉格勒點點頭:“哥,我知道,你想幫助華夏奪取世界盃的願望就像我磕長頭到大昭寺一樣執著。”
肖劍問道:“你覺得我這個目標是不是不切實際。”
“不就是一個世界盃嗎?難道比磕十萬長頭更難嗎,哥,你就算沒有奪得世界盃,可是你在追求這個目標的路上,也是一種修行,也是一種快樂。
就像我們磕長頭,遭受天雨洗滌,遭受狂風襲體,遭受酷日照射,身體苦,可是我們心是快樂的。”
肖劍的心裡有了被觸動的感覺。
他感慨地說:“多吉格勒,你說的好啊,我在追求這個目標時,我感到日子過的特別充實,每當我尋找挖掘了一個天才球員,我都特別快樂。
現在我看到了你,我又一次感到快樂。
我的目標就是奪取世界盃,可是單憑我自己的力量遠遠不夠,我需要天才夥伴來幫我一起實現這個目標,這個目標是我從小就有的。
國奧國家隊的左後衛正需要你的才能,你能加入,我們一起奪得世界盃嗎?”
多吉格勒端起一碗酒說:“哥,乾了這碗酒,我們再說。”
肖劍與他幹了一碗酒,多吉格勒說道:“奪得世界盃,誰不想啊。我可以答應與你簽約,甚至到國外踢球,但有一個條件,如果球隊不讓我喝酒,我就不去了。”
肖劍苦笑起來。
華夏球員,如果知道有機會踢世界五大聯賽,那還不高興地失眠啊,這貨竟然因為不讓喝酒就不去了。這就一酒鬼啊,這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