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鐵濟堂乘坐計程車剛走出一條街,卻見兩輛警車呼嘯開過來,將他乘坐的計程車前後堵住,逼停在路邊。隨即從兩輛警車上下來了四名警察把計程車左右圍住,拔出槍指著他。
其中一名警官朝他說:“先生,你涉嫌一起綁架勒索案,請跟我們到警察局配合調查。”
這事雖然來得突兀怪異,鐵濟堂卻是心如止水,並無絲毫錯愕驚慌,畢竟他也是個經歷過大風大浪場面的人,當下甚為淡定說:“警官先生,我想你應該是弄錯了。”
那警官說:“弄沒弄錯,跟我到警察局走一趟就清楚了。”然後收了槍,開啟車門,不容分說將鐵濟堂的雙手扣上手銬,拖出計程車來,和其中一名警察按著他,推上後面一輛警車。
鐵濟堂卻沒作任何反抗,他也想去弄個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況且他十分清楚反抗警察是一點用都沒有,那隻會給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不久,警察將他押送到了洛杉磯市中區警察分局,哪知更為意外的事出現在他眼前,威利斯和莫莫竟然也在警察局。
兩人見著他不由都驚喜地從椅子上跳起來,一個叫“師父”,一個叫“師哥”,兩人雙手卻也都被鎖著手銬。還沒從驚喜中落下,一瞥眼瞧見鐵濟堂也被手銬鎖著,兩人瞬間既是憤怒驚慌又是委屈沮喪。
那名給鐵濟堂上手銬的警官掃看他們三人一眼,“原來你們果真是一夥的,坐下來說吧。”說著指了指桌前的一張椅子。
鐵濟堂從容坐下,莫莫和威利斯也把屁股落回前椅。
那警官隔著桌子朝鐵濟堂詢問了一番姓名、年齡、國籍、種族、職業等,然後問:“你剛才去過玫瑰酒店的38樓是嗎?”
鐵濟堂點頭回話:“是的,警官。”
那警官又問:“你去那做什麼?”
鐵濟堂平靜說:“去見我父親的一個朋友。”
那警官冷冷一笑,“你父親的朋友?他叫什麼名字?在那幹什麼工作?”
鐵濟堂說:“他中文名叫夏仲達,英文名我就不清楚了,他是玫瑰酒店的老闆。”
那警官接上話頭:“那就對了。這位夏老闆今天上午向我們報警,說他兒子被人綁架了,綁匪向他索要100萬美元,將於下午親自來玫瑰酒店找他要錢。剛才夏老闆的助手來跟我說綁匪到了酒店,一共四人,三男一女;匪首上了38樓去面見夏老闆,剩下兩男一女在一樓大堂放風。
夏老闆的助手和我們定下一個計策,由他騙這兩男一女出來,我們在外面埋伏來個突襲將這三個男女抓住,免得驚動樓上的匪首。然後我們守在路上,等匪首下來找他的同夥,夏老闆的助手再安排一輛計程車送匪首到我們的埋伏圈,我們再來個依樣畫葫蘆前後堵住,將匪首閃電抓獲。”
話到這,他不由洋洋自得地哈哈一笑,“這計策非常成功完美,簡直堪稱經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走了那個女匪。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那警官帶著勝利而得意的嘲笑看著鐵濟堂。到了這時鐵濟堂已是知道他們落入別人早已設好的陷阱。
威利斯聽了早忍不住大聲叫說:“我們不是什麼綁匪,你看我們屁股寫著綁匪的字嗎?快放了我們!我們是來找老婆的,是來找我師父的老婆。”
那警官朝黑大個喝斥:“閉嘴,黑鬼。”
威利斯站起來瞪著他,“趕緊放了我們,白豬。有種的跟我打一架,看我不把你這白豬揍成黑鬼。嘿,說錯了,不是黑鬼,是黑豬。”
那警官氣得鬍子直翹,朝旁邊三名警察指示:“給我把這黑豬打成肉餅,然後把他扔到太平洋釣鯊魚。”
威利斯依舊跟他頂嘴:“白豬,我不是黑豬。釣鯊魚那我是最拿手的絕技,一般用白豬最好。”
莫莫早在一旁笑翻了肚皮。
那三名警察聽了既好氣又好笑,拿著電棍往黑大個身上就打落。威利斯躲閃不及,捱了幾棍連人帶椅撞翻在地上。那三名警察並沒停手,電棍繼續往他身上落去。
鐵濟堂站起身,一腳三踢,快如紫電,把那三名警察的電棍早踢飛出去。那三名警察退出幾步驚愣地看著他,似乎還沒從剛才發生的事反應過來。
那警官也是十分驚異,看了鐵濟堂一眼,冷冷地說:“鐵先生,真是好腳。不過這裡不是用腳說話的地方,你還是用嘴巴說吧。”
鐵濟堂朗聲說:“我現在不想說什麼,因為說什麼也沒用。我只希望你以一名警察神聖而正義的職責去認真調查這件事,莫忘了你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