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莫名其妙的,“三個人,雖說都是燒死的,情況卻有點兒不同。”
白玉堂疑惑的看著丁三,他沒覺著三人哪兒死的不同,不就是燒焦後再留個三指血印的logo麼?
丁三摸了摸下巴,“吳清源不只是自己被燒了,他的帳篷傢什也被燒掉了,更重要的是還被人偷了水壺。”
白玉堂鄙視的白了她一眼,很質疑這句話的含金量,他總覺得丁三在惦記人家的水壺,“呂正是上茅廁的時候被殺的,沈大成是出逃時被殺的,他們除了自己之外也沒什麼可以燒的東西了。”
“不能夠,沈大成還有個包袱呢,怎麼沒一起燒了?兇手燒了吳清源的帳篷還是刻意為之的。”丁三雙手捧著臉,苦大仇深的嘟著嘴。
丁三剛喝了茶,小嘴兒水潤潤的,白玉堂自從知道她是雌的以後就特別見不得這些畫面,他突然理解了展昭,因為他現在也覺得口有點兒幹。
白玉堂捏著茶碗兒假模假式的嚥了口茶水,裝作很自然的問道:“除了這點,還哪兒有區別麼?”
是啊,還哪兒有呢,血手印,白磷,焦黑的屍體。。。。。。屍體!丁三突然想到了什麼,猛一拍桌子嚇了白玉堂一跳,“對了,人被燒得炭化時,肌肉遇高熱而凝固收縮,炭化屍體四肢關節呈屈曲狀,身長縮短,呂正和沈大成的屍體就符合這個特徵。但吳清源的屍體卻是僵直的。”
“你是說,他是死後焚屍?”白玉堂腦瓜好使著呢,丁三說完他就明白了。
“說起來,公孫先生也是被害人,可兇手為什麼對公孫先生手下留情了呢?”丁三想不通,她把小玲和公孫先生見鬼的事情對白玉堂說了一遍。
“那鬼是兇手?”白玉堂挑了挑眉毛。
“可能吧。”丁三想到先生來藥王谷的目的,總感覺這事兒跟先生的舊友有關。
“展。。。。。。白五爺,你還記得先生的故友叫什麼名字麼?”丁三原本想問展昭的,一看展昭長白山似的臉便放棄了。
白玉堂也記不太清了,扭頭問展昭,“喂,死貓,叫什麼名?”
“姜遠道。”展大人還是很靠譜的,知道慪氣也分時候。
姜遠道,這又是哪路神仙。。。。。。丁三想的有點兒頭疼,垂頭喪氣的趴在了桌子上。
“放鬆些,想不出來先別想。”白玉堂話鋒一轉,用摺扇指了指丁三身上自己的外袍,“你準備一直這樣麼?”
“我就帶一身換洗的衣服,這身燒了,那身滾了泥小玲拿去洗了,一時半會兒也幹不了。”丁三對白玉堂聳了聳肩。
“我沒說這事兒,我是說你準備一直女扮男裝麼?”白玉堂用摺扇抵著頭有些無語,這丫頭剛才巴巴的分析案情挺靈巧的,怎麼這會兒又開始缺心眼兒了呢。
“我也不知道,不過總覺得換成女裝沒安全感。”可不是麼,穿男裝都能讓人賣到伶人館,換女裝說不定哪天無意惹了誰再給賣到家禽窩,那就真心不好玩兒了。
整個過程展昭只是靜靜的聽著,不發表任何看法,面無表情冷若冰霜繃得跟二郎神似的。
其實展大人的心裡是頗不寧靜的,胸口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憤堵著。白玉堂一點兒不意外的樣子說明他早就知道了,這讓習慣於掌控大局的展小貓有種被人捷足先登的不適感。
當他意識到自己不願從丁三胸口那可疑的溝上移開視線後,多年的貞操瞬間崩碎了一地。雖然他曾經想過無數次,丁三若是女子該有多好,他甚至有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從此斷袖分桃的覺悟,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幸福來得這麼突然,而且也絕沒想到丁三居然一直這麼低調的騙他,這讓他有一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般的受傷感,所以他才會這樣一直彆扭著。
展小貓正糾結,外面有人叩門,韓紹青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我來給公孫先生診脈。”
三人客客氣氣的把韓紹青讓進了屋,韓紹青來到公孫先生榻邊,診著公孫先生的脈面色複雜。
丁三瞧韓紹青的樣子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宮主,公孫先生的病情有好轉麼?”
“好轉談不上,只能說在儘量的維持。”韓紹青將公孫先生的手重新放回被子裡有些無奈。他是凌霄宮的一宮之主,天天忙著大事小情,多少年沒給人看過疑難雜症了,這回還遇到個聞所未聞的病症,他其實也沒轍。
聽完了韓紹青的診斷,一時間屋內安靜的讓人難受。
還好小玲敲開了門,及時的打破了沉默,她端著個酒壺,跟各位打了個招呼,說是藥王谷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