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發現這脈搏,更是微弱到不行的沉脈,若是手上的繭子厚一些,沒準都摸不出有脈搏的跳動。
按壓了這男孩身上的幾處,那肉的感覺似乎如流水一般。
邊嫿再也顧不得其他,從包中拿出銀針,迅速消毒後扎入男孩的百會、膻中、合谷和湧泉四個穴位各入了一針。
忽略了耳邊那位婦人的尖叫聲,郭文光的勸阻聲,還有那女孩的安撫聲……
邊嫿繼續拿出一個布袋,正是上次從陳山疏那處分來的素陽米。
邊嫿從布袋中掏出一把素陽米,又用桃木棍撬開男孩的嘴,把這把生米塞進了男孩的嘴裡。
不一會,男孩臉上的黑氣就散去了許多。
隨之而來的,是男孩口中散發出的惡臭。
此時,在場的其他人已經被嚇得有些呆滯,但邊嫿卻不敢分神。
“把門窗全部開啟透氣,人要麼出去,要麼站遠點。”
鎮定有力的聲音,將在場呆滯的那些人喚回了神,幾人紛紛開門開窗,然後退到最遠處的牆角,繼續觀望。
接著,她屏氣凝神,攬過男孩的一側肩膀,將男孩的頭往床外的位置帶,然後用剛才那根桃木棍重拍了一下男孩的後背。
剛才還難以撬動的嘴,突然就這麼張開了,吐出了一坨黑乎乎又臭燻燻的東西。
那素陽米才入口不到一分鐘,就已完全變了模樣。
見男孩臉上的烏黑只是散了一些,邊嫿又如此反覆了五六次,這才將那些烏黑都祛除了。
將男孩放平在床上,邊嫿又拿出之前在黎雲清那重金購入的雷擊木,但猶豫片刻,又換成了普通的桃木符籙。
邊嫿將這符籙系在男孩的脖子上,然後回過神,準備和這家人交談。
一轉身,那婦人的神色完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