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可那巴掌大的臉蛋上,黛眉輕促,扇子一樣的睫毛掩映著亮如星辰的美目,傲挺的小鼻子下,櫻唇似花瓣一樣豐潤,雖然此時沒有血色,可是那沉寂的面色,完全像熟睡中的人。
“沒想到人人以為的醜後竟然長得如此絕世容顏,銀環,你說這容顏可稱得上天下第一。”一身綠衣服的小丫頭正是南宮月的手下綠衣,看著那呈現假死狀態的娘娘,驚歎的問一邊的另一個俏丫頭。
銀環同樣驚歎,連身為女人的她們都被深深的吸引了,何況是主子呢,這女人和主子可真是絕配,同樣美豔不可方物,同樣的孤傲不桀。
“你說主子是不是被她吸引了,才會偷樑換柱的把她帶出來,”銀環認真的問綠衣,綠衣撇了撇嘴,她們的主子才不會那麼膚淺,他是早就喜歡人家的,娘娘露出絕世容顏也就這剛剛才有的事情。
“別說了,我們當心點,上次讓娘娘溜了,主子差點沒要了我們的命,這次可不能大意了,來,把解藥給娘娘服下,”綠衣拿出藥丸示意一邊的銀環扶起娘娘,銀環點頭,扶起皇后娘娘的身子,綠衣把藥丸喂進娘娘的嘴裡,一運力輸送進喉間,才示意銀環放下來。
“綠衣姐姐,你太小心了,聽說娘娘現在沒有了內力,怎麼會跑了呢,上次我們是不知道她會武功,這次她沒了武功,就算是醒了,我們也不怕,”銀環嘻嘻笑著,掀起車簾,馬車後面還跟著幾個高手護衛著呢,主子此次可真是當心了,不過她們不認為會有什麼事,都出了京城,她們就到前面的林子等主子就行了。
深秋,百花謝盡,落葉卷飛,風帶著涼如水的寒意,穿過車簾捲進來,銀環和綠衣警覺的輕顫了一下,忽然心頭有些不安,感覺毛毛的,不會出什麼事吧。
“綠衣,怎麼感覺怪怪的?”銀環縮了一下肩,低下頭望著沉睡中的娘娘,娘娘可千萬不能有事啊,這次再有事,主子一定會懲罰她們的,兩個人全身警戒的注視著四周,好久也沒聽到動靜,馬車已緩緩停到一片林子前,殘枝敗葉,夕陽的餘耀穿透縫隙,映下斑駁的枝影,綠衣一伸手冷冷的朝外面卡口。
“停,就在林邊休息一下。”
“是,”馬車後面的幾個手下應聲,眾人停下來一邊休息一邊等著主子。
忽然空氣中飄過一陣香濃的味道,滿天的落葉翻飛起來,半空飄過幾道人影,為首的人紅衣妖嬈,銀髮披肩,像鮮豔的紅雲掃過,緩緩的落到馬車前面,一聲令人寒顫若驚,妖媚透頂的聲音傳進馬車內。
“這一招偷樑換柱可謂高啊,不過螳螂捕蟬,即知黃雀在後啊。”
綠衣和銀環一聽這個人的聲音,心下怒意頓起,飛身躍出馬車晚,只見馬車外面的是一個銀髮及腰的男子,膚白如雪,眼如鬼魅,竟是藍色,渾身上下透著妖異古怪,可那聲音卻帶著並一樣的寒氣,藍眸邪魅的盯著她們,綠衣自知遇到了勁敵,眼前之人正是江湖人人害怕的魔宮宮花無幽,不知道這花無幽為什麼要劫她們的馬車,還說出那麼古怪的話,難道他想把娘娘帶走,綠衣臉色一沉。
“大膽,你想幹什麼?”說完展身一掠,手裡的長劍直擊向花無幽的命門,花無幽陰柔的一笑,臉若那夜色中的死亡之花,唇吐冷語:“找死。”
一揚手,銀漣環現身,在空中旋轉,直直的迎上綠衣和銀環,馬車後面的幾個手下,立刻迎了上來,花無幽一揮手,那些手下一湧而上,他可不想和他們慢慢糾纏,如果等到南宮月現身,只怕就不是那麼容易脫身的了,一想到這個,內力加厚,龐大的氣流越轉越快,那綠衣和銀環那裡是他的對手,就是她們主子只怕也不一定勝得了他,所以很快被銀漣環的光芒所傷,花無幽一揚手,浩瀚強大的氣流擊向綠衣,綠衣抵擋不住,一下子摔出幾步開外,口吐鮮血,那銀環一看綠衣受傷了,趕緊過去檢視,花無幽身形一轉,收回銀漣環,躍身上了無人的馬車,飛快的一拉韁繩,馬車疾使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綠衣和銀環一看到馬車被花無幽劫走了,當下心裡發急,臉如死灰,這下主子出來可怎麼辦,正想著,一道白色的影子疾落到身邊,望著幾個手下都受了重傷,冷厲凌寒的開口。
“發生什麼事了?人呢?”
綠衣因為受了重傷,再加上恐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人已不知倒地,一旁的銀環和其他幾個手下,眼看著主子周身怒氣,冷冰冰的望著她們,慌忙垂首稟報。
“稟主子,人被魔宮的大魔頭花無幽劫走了,他們給我們下了毒,求主子責罰,”南宮月一聽銀環的話,臉色陰沉沉的,唇角抿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