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頭髮篷亂,看不清臉上本來的樣子,只見她不時的輕吟出聲,看來真的生病了,很痛苦的樣子,柳柳一看到眼前的解蘭公主竟然如此痛苦不堪,周身的毛細管擴張開來,陰森森的盯著那黑衣人。
“你好大的膽子,給我去死。”
柳柳話音一落,身形閃過,電光火石間便抵制住了黑衣人的動作,那黑衣人徹底的呆了,這女人究竟是誰?身手如此凌厲,從沒聽說過有長得如此美貌的女人武功如此之高的,柳柳看也不看黑衣人,嗜色血眸閃過殺氣,一伸手五指如爪,只聽到咯崩一聲響,那黑衣人的脖子已經斷了,身子往下一癱,柳柳伸出手扶住蓬頭垢面的解蘭。
這時日影已經到了,遠遠的望到皇后娘娘狠厲的殺氣,殺人的手段辛辣無比,不由得頭皮發麻,看來誰要是得罪這個女人,必沒有好果子吃,忙恭敬的開口:“娘娘,你沒事吧。”
柳柳揮揮手,淡然的開口:“沒事,把她帶回去吧。”
日影立刻伸出手提起這個女人,不知道皇后娘娘為什麼要救這個女人,渾身上下一股酸臭味,使得他皺眉,提著她緊跟著娘娘的身後縱身落到破廟前,小小的鳳心魂一看到孃親沒事了,早緊張的過來,一迭連聲的叫起來。
“孃親,孃親,我找人來救你了。”
解蘭聽到兒子的呼喚,總算恢復了一點的意識,艱難的伸出手撥開頭髮,便看到了蹲在面前的柳柳,那種看到親人衝動感,使得她的眼裡流下淚來,柳柳握著她的手,心疼的嘆息:“你這是何苦呢,讓自己受苦,還讓心魂吃這麼大的苦,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和心魂都會沒命的。”
“我?”解蘭想說些什麼,但因為又餓又急,再加上生病了,一口氣接不上來,竟然昏了過去,而站在柳柳身後的翠兒和彩霞還有明月她們早呆了,愣愣的輕呼一聲:“公主?”
“是解蘭公主?”大傢伙都愣了一下,眼睛飄向那叫鳳心魂的小孩子,既然叫鳳,那麼他便是炎親王的孩子了,天哪,沒想到孩子這麼大了,受了多少苦啊,解蘭公主一定很恨炎親王吧,既然恨為什麼又要取自他的姓呢,也許是又愛又恨吧,這種倔強的個性倒是讓人敬佩。
一旁的鳳心魂看到孃親昏了過去,立刻像瘋了一樣的叫起來:“孃親,你醒醒,孃親你醒醒,心魂害怕。”
柳柳伸出手來拉起鳳心魂,柔聲的安慰他:“心魂別傷心了,你娘沒事,我不會讓她有事的,現在我們帶她去看病吧。”
“嗯,”鳳心魂聽了柳柳的話,立刻放開孃親的身子,原來孃親不會有事,這太好了,剛才他看到了這個好心人的武功,好高強啊,這下他們不礙事了,小臉蛋上眼淚嘩嘩的流著,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受了這麼多的苦,自然恐慌,眾人不由在心裡責怪起炎親王來,這五年怎麼就不知道找她們母子二人呢?冤孽啊,這孩子心裡一定有陰影。
柳柳吩咐日影把解蘭扶到後面的一個輦車上,幾個小丫頭和她們一起坐在前面的輦車裡,後面給解蘭母子二人共乘,輦車離開破廟,一直往柳府走去。
高大威嚴的柳府門前,立了一堆的下人,伸長脖頸張望著,每個人都神情激動,這其中最興奮和難以置信的就是已辭官的柳老丞相和柳夫人,女兒竟然沒死,五年的時間裡,他們蒼老了很多,先是柳絲的事情,又是柳柳的事情,接著柳霆又離家出走了,兩個老人鬢邊已生出縷縷白髮,神情是疑惑憂慮的,怕自個兒空歡喜一場,當年他們是親眼看到女兒葬進皇陵的,沒想到她竟然死而復活了,昨兒個夜裡,皇上派小太監過來宣旨,皇后娘娘要回柳府探望二爹孃,讓柳府的人準備好接鳳駕,而一直離家的柳霆正好回家,一家人徹底的愣住了,一夜沒睡,一大早便守在門前候著了。
天色已經不早了,柳老爺和柳夫人還有兒子面面相覷,怎麼還沒有來呢,正疑惑著,那柳府到街口打探訊息的下人已飛奔而至:“稟老爺,夫人,輦車過來了輦車過來了。”
“好,”柳老爺激動地點頭,聲若洪鐘,鏗鏘有力,伸出手挽扶著柳夫人,夫妻兩人整理了一下衣衫,就連一邊的柳霆也有些緊張,五年未見的柳兒該是什麼樣子呢?當年最後的驚鴻一瞥,深深地留在他的腦海裡,五年了也未消逝,但是他把對妹妹不該有的情愫全部化解掉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愛妹真切的兄長,柳霆正想著,從他的身後鑽出來一個嬌俏可人的女人,一臉驚奇的望著大門口,不住嘴的追問。
“柳霆,你說妹妹是皇后嗎?真的是皇后嗎?”
這個說話的人叫谷藍,自從街頭偶遇到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