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翠袖害死了陵月?”雲錦如此說道。
曉蘭也連忙說道:“這個賤人心腸狠毒得很,這麼做也一點不奇怪的。”不過曉蘭本來就把家裡的男人當成天一樣,聽到雲錦這麼的說,內心也覺得有些不合情理的。
“況且,我不是要害她,只是見她肚子餓了,送點東西給她吃的。”雖然雲錦並沒有她說的那樣偉大,而她給林翠袖弄東西吃也可以說是別有居心。
雲錦將東西擺好了,就提著去見林翠袖。
一路之上,雲錦抬起頭來,只看見那月亮躲在雲彩裡,一陣風吹過,樹葉是也瑟瑟出聲。
端是不知道,林翠袖是怎麼想的。其實這個女人很悽慘,雖然因為自己的立場,雲錦也對她缺乏同情。可是在林翠袖這種處境之下,自己無論做什麼事情,也都是雲錦難以猜測的。
所以這一次,雲錦方才需要試探她,想要知道,這個女人的內心之中,究竟是什麼打算。
“你說林翠袖一定會死嗎?”雲錦突然這麼問。曉蘭立刻說:“這是當然的,她是被現場抓著,罪證確鑿,這難道還有人給她翻案?”
雲錦苦笑,也許在衛家唯一在乎衛陵月真正死因的只是自己,如果林翠袖不是真正的兇手的話,那麼自己大概才是林翠袖唯一的依靠。內心掠過一絲苦澀,莫名的難受和悲哀,又覺得甚是諷刺。
“你說林翠袖必須要死,那也不一定吧,她畢竟是知府的女兒,林家的顏面,總還是需要有幾分顧忌的。否則現在林翠袖也不會關著。要是一個普通的小妾,她早就已經死了。況且這件事情說出來也不好聽。”
曉蘭不覺咂舌:“那這麼說來,林翠袖是還有一線生機了?還是小姐英明得很,知道林翠袖這個女人狡猾。”
“所以既然未必沒有命,林翠袖也談不上絕望。說不定——”
說不定林翠袖還根本沒有瘋,只是她要是瘋了,自己處境還會好些。至於林翠袖為什麼要裝瘋呢,也許她以為自己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那麼林翠袖就應該知道一些匪夷所思,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雲錦雪白的手指劃過了自己的鬢角,眸光甚冷。
“小姐,這裡門都鎖著,咱們也都進不去呢。”曉蘭看著上面的鎖,也禁不住呆住了。
雲錦一點不在意,雪白手掌中多了一把鑰匙。
曉蘭羨慕說道:“小姐,你居然會有鑰匙。”她覺得雲錦現在做事情,是自己越來越料不著的了。
雲錦既然準備來這裡打探,當然要將準備工作做充分。
她眸光流動,開啟那黑鎖,神色流露一抹堅決。
門口當然是沒有人,外面院子卻是有人把守的,所以等閒的人也無法走近這裡。衛家的下人都知道雲錦心裡的難受,所以也不敢阻攔這位少夫人,任由雲錦來這裡,尋著林翠袖出氣呢。
雲錦牙齒輕輕一咬,就緩緩的走進去了。
曉蘭卻有些害怕,拉著雲錦的手臂:“小姐,你莫要進去,那個是瘋子。”她不但不想雲錦進去,自己也不敢跟進去。
“她要是膽敢對我做什麼,莫非是自己不想活了。曉蘭你就在門外守著吧,等下我才出來。”
雲錦膽子大得確實叫曉蘭佩服,只因為曉蘭是萬萬不敢進去的。林翠袖要是個知道好歹的人,當然是不會敢對雲錦怎麼樣。
偏偏這個女人瘋瘋癲癲,已經是神志不清了,做出任何事情出來,也是不會叫人覺得奇怪的。
雲錦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就這樣湊上去,擺明要跟那女人商量商量。
只是這種事情又有什麼好商量的。
曉蘭心中胡思亂想卻也乖乖聽從雲錦吩咐。只因為她現在也是有些害怕林翠袖,衛陵月死得不明不白的,林翠袖會用什麼邪術妖法也說不定。
曉蘭內心掠過一抹恐懼,說到衛陵月那個死法,還端是恐怖得很。好像被什麼邪鬼給害死了,端不是正常的死法。
雲錦走進去後,只看見林翠袖正在睡覺,似乎也沒有察覺人來了。
她樣子看上去十分可憐,只穿了一身單衣,頭髮隨便散著,臉也是髒兮兮的,身上更被鐵鏈鎖著,只是將她當做犯人看待了,雲錦只看一眼,就覺得她十分悽慘。
這屋子也不是不透風,一邊開了一個窗戶,如今這個時候,月光就照進來了。
一屋子清冷,不知怎麼了,卻是有些叫人覺得毛骨悚然,害怕得很。雲錦內心之中,不由自主,不免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