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步步退讓,和雲錦是不同的。雲錦骨子還是很倔強的女人,眼睛裡總透著要強。
衛陵月心裡雖然盪漾了一下,卻也不敢多想。
外面春雨紛紛,沙沙落在了地上,只見林翠袖那一道雪白,就慢慢的消失在煙雨朦朧的畫卷之中了。
衛陵月正出神時候,香澤微聞,居然是金鳳郡主走在他身邊:“陵月哥哥,這一次你一走,就是一個月,在外可還好?”
這一次衛陵月可是真安靜下來,態度客氣:“多謝郡主關心,陵月這次出門,也還算順遂。”
金鳳郡主眼中,隱隱有些傷痛,一閃而沒。
“我今天還帶了點心,從前在宮裡面,身邊的人和御廚學的,叫什麼十全九美,你來嚐嚐吧。”
她身份尊貴,說出來的話,衛陵月自然是不好拒絕,嚐了一塊。這糕點外面酥鬆,裡面柔軟,口感層次分明,味道很好,賣相也不錯。
金鳳郡主分給眾人吃了,都是紛紛稱好。
衛陵月面色卻是難看起來,臉色微微發白。雲錦連忙丟了牌,擔切問道:“陵月,你身體怎麼了?”
金鳳郡主眼中有那一抹寒意,口中也柔聲問:“是啊,陵月,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可是我這點心,也絕不會不乾淨啊?”
雲錦卻嚇了一身冷汗,這金鳳郡主不會是因為因愛生恨,所以瘋狂下毒吧。不過這個時候四夫人卻說:“陵月,我看你這個樣子,好像又是不小心吃了藕粉了。”
衛陵月心中一動,拉起袖子一看,身體有起小紅疙瘩,果然跟吃藕粉過後症狀一樣。金鳳郡主也說:“不錯,點心做時候加了藕粉,沒有想到陵月哥哥吃不得,這倒是我的錯。”
金鳳郡主一臉懊悔,也不知是真是假。
雲錦恨她恨得要死,不過陵月要是沒有事,那就好了。雲錦也鬆了一口氣,這才發覺眼中酸酸的,剛才居然快哭出來了。
“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麼大事,我回去喝一副藥,也就無事了。”
雲錦點點頭,正準備和衛陵月一起回去。四夫人卻是說:“雲錦要走了,這馬吊也打不成了,陵月,叫你媳婦兒再打一會兒,也叫老祖宗開心開心。”
她居然這麼說,不過衛陵月要是拒絕,那就有點不孝了。衛陵月連忙說:“雲錦,你先在這裡玩玩,要真因為我掃了老祖宗的興致,罪過可就大了。”
雲錦心裡老大不開心,雖然知道衛陵月是要做出孝順的模樣,可自己哪裡有心情再打牌。
老祖宗也說:“不如叫雲錦隨你一道回去吧。”
衛陵月也連忙拒絕,拍拍雲錦肩膀,只說自己並沒有事情。雲錦也沒有法子,只能留下來打牌。都是四夫人,總跟她作對,肯定因為四夫人連連贏錢,所以抓著牌友不肯讓雲錦走。
衛陵月回到了院中,就吩咐綠菊去煎藥了。他身體也不是很爽利,也沒有注意到綠菊打扮有什麼不對。
這藥是以前回春堂劉大夫開的,極有用的,每次誤吃了藕粉,只要喝一副,身體也就好了。綠菊煎藥,那是輕車熟路的。那藥煎好了後,綠菊就拿出懷裡的那個小包,微微出神。
這春藥,吃了會讓少爺想要自己的,綠菊滿臉紅暈,臉上更露出了一絲夢幻般的笑容。
她服侍衛陵月那一年,才十二歲,不過這個年紀,在衛家長大的綠菊,也是極懂事了。那天衛陵月正在吃糕,分了綠菊一塊,又跟綠菊說話,聲音很是溫柔。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綠菊心中,就有了點想法了。
轉回房間的時候,綠菊先放下藥碗,悄悄將門鎖上了,才端藥走過去。
衛陵月只見綠菊身上溼答答的,忍不住問:“你身上怎麼溼了。”
綠菊一咬牙齒,然後柔聲說:“剛才忙著給公子煎藥,一時心急,身上都弄溼了,自己居然也不曉得。”
她身體淋雨了,薄薄輕紗吸足了水分,緊緊貼著身體,那玲瓏剔透的身體,就展露在衛陵月的面前。
綠菊今天是用了點香料的,衛陵月只是聞了聞,突然有些暈眩。
他看也不敢多看綠菊的身子,只是說:“你看你身上都溼了,去換件衣服吧。”
綠菊卻說:“先讓我服侍公子喝藥吧。”
她將身體靠過去,那香氣更濃了,胸口若隱若現,泛著水光。衛陵月自然也覺得不對,若他身體還好,自然抽身走了,如今雖然隱隱覺得不對,一時腦子裡也沒轉過晚來。
綠菊就服侍他喝了這盞藥,人卻不走,更不要說去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