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國語言,機智聰慧,還曾在朝堂之上,和外國使節對話。
蒼竹聽說有這麼一號人物,心中早就羨慕無比,原來蒼竹母親來至食火國,她只是小時候和母親學了食火國的話,只是那時候年紀還小,話兒都還說得十分不利落。
那大壽之日,衛家大肆操辦,衛家本來是錦州大家,親戚朋友自然不少,生意場上認識得更多。這次衛家做大壽,豈不是一個巴結的好機會。那請的客人位置自然早就安排妥當了,而又多出五十張席面,但凡來衛家道賀的,說一句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在賓客簿上寫一個名字,禮金無論多寡,白吃也可,都能請到席上,做衛家客人,這流水席擺得好生闊氣。
其中自然安排些清靜豪華的席面,專門請貴客的,衛家幾位爺忙著去招呼客人,來往穿梭,酒杯交錯,不免都喝得醉醺醺的。
至於衛家的女眷,自然是在內堂擺了幾桌席面,一群鶯鶯燕燕,美目盼顧,鶯聲嬌語,親熱之中,暗潮洶湧。
今天金鳳郡主也沒如何打扮,水藍色衫子,隨意挽了個髻,只是平時足蹬皮鞋,打扮大方,今日穿了裙兒,卻自然顯露出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大方。
只不過偶爾目光掃在雲錦臉上,有些幽幽之色。那林翠袖鬧不過,喝了幾杯酒,臉紅紅的,也就告辭了。
至於四夫人,一雙眼中閃動一抹笑意。
她手掌一動,掌心多了一個金裸子:“雲錦,我最近倒得了一個稀罕玩意兒,你不如看看。”
這梅花樣式的金裸子雖然打得精巧,不過是富貴人家打來玩兒的東西,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別人只覺得奇怪,只是無人敢得罪四夫人,心中雖然疑惑,卻也不敢多說。
雲錦故意臉色一變,其實心中一喜。那曉蘭尚不知道箇中暗潮洶湧,服侍雲錦吃飯,給雲錦倒了一杯桂花酒。
那桂花酒入口香醇,雲錦嚐了一口,心念一動,故意將酒灑落,似乎害怕,連酒也拿不穩了。
這壽宴吃過了,衛家自然請了許多戲班子,搭了好幾個大蓆棚,勾得這些客人看戲。又請了雜耍班子,一時熱鬧非凡。衛陵月酒喝得多了,麵皮微微發紅,連站也站不穩。
這次老祖宗大壽,請來的客人委實不少,那衛家子弟也俱都回來了。四叔與五叔自然早就認得,一個似不諳世事,一個則是唯唯諾諾。
至於那三叔,雲錦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三老爺果然是神采飛揚,雖然不是十分英俊,倒也很有氣質,和別的衛家人截然不同。
這衛家男子英挺,女子俊俏,這自然是不假的。就連四老爺五老爺雖然風采不顯,但是卻也是麵皮俊美,端是好皮相。
只是三老爺卻偏偏不同,他雖然是衛家家,五官亦還端正,但是面板微微粗黑,卻不似其他那個人那般英俊。然而那一雙眼睛,卻是神光凜凜,不怒而威。雲錦看見,也暗暗點頭。那男人樣子本來就是不是怎麼重要。
雲錦看到衛陵月,卻也臉一紅,心想不過似衛陵月這樣,就算不是絕頂聰明,她心中也甜甜的。果然喜歡一個人,便是要看緣分,別的什麼,倒也不重要。
至於簫懺,也被看做衛家自己人,隨著三爺一起進來。看兩個人神態,倒似十分親近,這三爺對簫懺,倒似比對衛陵月更為倚重。
五夫人卻開始說起閒話了,她今日也喝了幾杯桂花露,芙蓉臉頰微微發紅,只掃了幾個向老祖宗請安的爺,低低說:“這簫懺,倒也得三爺歡心。”
那話中似乎也還有別的什麼意思,只是沒有說透罷了。
四夫人卻眉目一轉,低聲說:“這話就差了,當初雖然傳說有曖昧之事,只是下人說的些閒話。如今怎麼合該在席面上說起,更何況今天是老祖宗壽辰,提起這些,原本不很應當。”
五夫人這句話,本來含含糊糊的,若是不懂的人,也還聽不懂她說些什麼。四夫人看似勸慰,實則挑明,只叫五夫人吃個啞巴虧。人多口雜,難保不傳到簫懺耳裡,加上五夫人是個膽小的,被四夫人這麼一挑,不由心驚起來。
反看四夫人,明明是歹意,偏偏說的一派冠冕堂皇。這四夫人倒是有閒心,雖然今天保住了勁兒對付自己,只是還連消帶打,捉捉五夫人不是。想必是聽說最近一段時間五夫人和自己走得很近,所以說出這般話。
倒是那二姑姑,雖然淡然坐著,四夫人看著她時候,居然是頗為畏懼,也不知道這樣一個病美人兒,為什麼讓五夫人忌憚起來。
只是聽五夫人這句話,想必也是有些不喜簫懺。不過是一個外人,卻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