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書人,我一眼就看了出來,只是不想壞了你的事。孱大人帶人追趕,半路上撞見你騎馬從衚衕出來,你內弟就混在你的馬隊中。當時我衝總管說的話,不知你可曾記得?”
“你說了什麼話?”蔡總管被察白說得臉一陣發燒。
“當時我說,蔡總管,你這是騎黑馬走夜路,玩的是什麼把戲呀?!”
“你的話,我可沒聽見!”
察白停了一下,說:“沒聽見,讓我告訴你,孱大帥追的人就是騎黑馬的,你內弟就是罪犯。可當時我只是不想揭穿你,後來孱大帥拾到了那封信,當時我就猜出信是你所為,只是孱大人大喜過望,以為可以達到報復史秉直與劉黑馬的目的,哪知道是你設圈賺他。眼下我家大人出了事,本書辦差事也要丟了,只好找你討個公道!”
蔡總管臉色發紫,頭上冒出冷汗來,他萬萬沒想到這事早已敗露,忙笑道:“察白兄弟,石抹留守與孱大人是好友,你、我又是朋友,銀子嗎可以給,何必撕破臉呢。”
“三千兩白銀。”
“好說,好說,可這樣大的數目,我做不了主,得與我家石抹大人相商才能付你。”
“給了我銀子咱們一筆兩清,現在朝廷已派了胡土虎與耶律楚材兩位大人查案子,你要是耍花樣,本書辦這嘴皮子一歪,你和你家大人可都沒好日子過了。”
“你小子,還是先老實點,這酒店可是我家開的,就不怕我廢了你?!”
“廢了我?明話告訴你,我一旦出事,明早會有人將信送到斷事官府去,難道你就不怕官司纏身!”
耶律楚材心中暗道,真是蒼天有眼,讓自己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