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也應該‘欻’地一下掏出一塊消毒紗布或者止血棉花之類的呀!”張香煞有介事地說。
“呵呵,我是怕你不喜歡醫院白白的東西,可是特意買了一塊漂亮點的手帕呢!”霍正炫耀著審美說道。
“剛買的不是從生產線上下來就是經銷了好幾手,得有多髒啊?不像醫生乾的事兒啊!你是盼我進醫院呢吧?”張香揣度用心地說。
“我拿給你的能不洗麼?紫外線燈都殺過好幾遍了!”霍正申雪說。
“幹了!嘻嘻!”,張香晃著手示意不需要說,“不過,你是不是也太經常出現在我面前了?”
“這個飯店是政府人士偏愛的,是我公務必現場所之一,應該是你在我的主場上吧?”霍正反客為主道。
“我以為你的主場在手術室!”張香看著不務正業的霍正說。
“想走上手術檯的路可不是簡單的畢業證就夠的,得先有醫院才能有手術啊!”霍正無奈道。
“和權打交道的不就是錢麼?你們也算是各取所需!”張香預設說。
“可是錢能帶來的益處我在人生裡都沒有感受到呢!”霍正感慨說。
“作為有錢男人,有朝一日,能同時接送兒子和孫子一起上下學才是人生的最大的完滿吧!你還有的等呢!”張香‘前’途一片大好地展望說。
“唉,我看起來有那麼老不羞麼?”霍正苦笑問。
“怎麼羞啦?古往今來的皇帝不都是這樣的麼?如今限於一夫一妻制的時代,沒法建設後宮、子孫成群,但是老夫少妻的,總還是在民政局的允許範圍內,兒子和孫子做同學還是可以達成的夢想,這樣看起來,你的人生也沒有那麼悲哀,總還是有柳暗花明的一天的!”張香‘貶’慰說。
“我怎麼覺得那隻會讓我的人生更加悲哀呢?”霍正苦笑道。
“男人的終極夢想,可以理解的嘛!雖說和自己的丈母孃同歲相處起來有些尷尬,但是講輩分的風俗裡被比自己小的人大一輩兒的也不是什麼聞所未聞的奇葩事情!說起來,我外甥女西西那麼喜歡你,也算是一片真心,如今才三歲半,正是人生記憶才剛開始的階段,在她人生不滅的記憶還沒開始之前,你是可以完全參與進去的呢,她剛好也沒有個無猜在身邊,你可以扮個長腿叔叔,既可以挽回你沒能兩小的遺憾,也能順便成全一下你到60歲仍然鍾愛少女的初心,一舉數得!”張香信口胡謅地說。
“你現在是把我也當成三歲麼?”霍正沒好氣道。
“怎麼可能!你哪有那麼嫩啊?”張香挑釁否認說。
“那就是你拿我當三歲孩子涮唄?”霍正瞪目灼灼地問。
“呵呵,就是因為不是三歲,才怎麼講都不通,我在三歲孩子裡可是很有說服力的。”張香見好就收道。
“那你這是把外甥女往火坑裡推嘍!”霍正欲加之罪地問。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雖然你現在看著花花不可信,不過再過30年應該花也花不到哪裡去了,畢竟該風流的都風流過了,怎麼的也該到了力不從心的時候了!”張香嘴不饒人道。
“你還是真是看好我啊!這樣的誇獎我太受寵若驚了!”霍正名聲在外地敷衍道。
“現實一點說,富人愛上窮人,會被人稱讚接地氣、沒架子,被看成是美德吧,不是成為白馬王子與灰姑娘,就是成為公主與騎士的美好佳話!可是窮人愛上有錢人,就會被人批評攀高枝、被看成是缺德,就只能成為鑽石王老五與拜金女,或者富婆與小白臉的不堪野史!不覺得這個事實很可憐麼?同樣是愛,只是因為財富的多寡,就被完全相反的定性了,愛沒有錯,可是愛的人有錯,是不是這樣?”張香深究問。
“窮和富本來就是相對論,同樣是一百萬,慾壑難填的開創型,覺得少,知足常樂的合作型,覺得多,不過是感受上的差別,並無實質上的差別!我不是個在意別人看法的人,也不會為了別人嘴裡的自己活著!”霍正不予置評道。
“你的感情,落在外人眼裡,就是這種童話伴著五彩斑斕的光芒走進的現實的琳琅滿目,我呢,就只能成為那個被上天垂憐,讓人妒忌讓人恨的中雙色球外加大、樂、透的幸運兒!如果我拒絕你,那麼在所有人的眼裡都是假清高、不知好歹;如果我接受你,那麼就是人前羨慕人後嫉妒恨!說實話,我很討厭你把我帶進這樣的紛擾中,面子裡子都不得安寧!門當戶對,我雖然不認同它和婚姻的捆綁性,但是理解它的可靠性,因為無所圖也無所失,所以人會比較安心。沒有人會喜歡圖謀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