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最糗的樣子,被香丫頭給出賣了是麼?”於京玉不滿道。
“沒,糗的是張香,你還是很優雅的,我是在路上看見張香的車開得飛一樣的匆匆,我擔心有事,就跟過去了,她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看見她的那個樣子呢!咱倆樂樂就好,她若知道了,不定怎麼折磨我呢!”霍正先把‘預防針’打好。
“呵呵,張香若真下得去手摺磨你,你早就沒人型了,她就一紙老虎,心可軟了,一戳就破!”於京玉坦言。
“心軟?我軟磨硬泡地就是請她看場電影都沒有成行過,那還叫心軟?”霍正匪夷說。
“那是香丫頭的軟肋,當然不可能同意了!”於京玉含笑說。
“軟肋?她那麼喜歡電影,怎麼會是軟肋呢?”霍正無從推測道。
“她是愛電影愛得不行,可是她就一怪胎,笑點淚點都和普通人不一樣,整個電影院笑聲一片的時候,她紋絲不動的,還好奇別人為什麼笑得蓋過了臺詞那麼大聲呢!人家都看著普普通通狂吃爆米花的時候,她突然就樂了,弄得周圍人像看猴戲似的看著她,所以她一般挑人特少的時段去看電影,或者直接等DVD出了,在家裡看!”於京玉娓娓不倦道。
“可是我看林森和她看電影,就很順利啊?到我這兒,怎麼就這麼犯卡呢?”霍正心懷疑慮說。
“林森一般都會挑張香等不及DVD出來的喜歡的片子叫她去看,而且一般都是工作日的上午或者中午的時段,人少得很,再說,張香的穹毛病,林森都瞭如指掌的,也就他能理解張香的笑點和淚點在哪兒,香丫頭當然會和他去了!”於京玉娓娓而談。
“張香怎麼是個規矩那麼多的人,好像我做什麼都犯她的規矩!”霍正疑竇叢生道。
“他倆從小就是被規矩的小孩,因為父母都忙,他倆本身又是特別搗蛋的性格,從小就犯錯不斷,所以家規甚多,總是被管束的他倆長大以後又是個嚮往無拘無束的叛逆性格,所以就有很多歲月成型的東西在,外人看起來好像很多規矩似的,不過是些寬人律己的原則,其實他倆都是特好說話的人,因為他們待人過心,不是那種滑不溜丟的變色龍性格,真誠得有時簡直缺心眼!尤其是內柔外剛的張香,表面再怎麼裝得兇悍難相處,內裡都既脆弱又重情,林森就是個對她純真到發光的穩定又變化的單音符旋律!一對古董!”於京玉一語道破。
“你是怎麼和他們成一路的呢?張香為什麼對我就那麼抗拒呢?”霍正爽然若失道。
“很簡單,因為我沒有企圖!你對張香是有想法的,張香出於保護林森也好,不想傷害你也好,當然不會像對我似的那麼對你啊!”於京玉言簡意賅道。
“我現在還能有什麼企圖啊?他倆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扯都扯不開!”霍正自言自語道。
“他倆能好,也是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那麼多年相識相伴的感情不說,就這戀愛都是嬰兒學步般穩紮穩打談下來的,擱一般人的快餐式戀愛,哪有這麼費心的?”於京玉嘆氣說。
第154章 劫後餘生篇六節
霍正不解。
“看著好像18歲就有眉目,其實整個大學四年都是過渡期,倆人是大學畢業那會兒,才真正開始有個相愛的樣子了,進展非常慢,就他倆在醞釀上花費的時間,都夠別人從相識戀愛到結婚生子再到離婚的了,而且都還綽綽有餘。那倆古董從小受的都是一樣的家教,什麼‘仁、義、禮、智、信’那些君子風範的東西,跟你這西洋範兒的不對攏的!”於京玉仗義執言道。
“我也不是從小就洋墨水啊,我也是揹著唐詩、念著《傷寒雜病論》長大的!”霍正自糾道。
“怎麼說你能明白呢?你就不是她的菜!有沒有林森都一樣!”於京玉好言相勸道。
“為什麼?我哪盤菜不對啊?”霍正左思右想道。
“張香不喜歡面板特別白的男生,那總會讓她想起‘小白臉’!”於京玉瞞天大謊道。
“那她自己還白呢?她這不是說一套做一套嗎?這就不違揹她的行為準則啦?”霍正疑信參半道。
“問題是她無法選擇自己的膚色,但是可以選擇別人啊!”於京玉善於辭令道。
“所以她就那麼喜歡林森啊!因為他黑?”霍正疑心道。
“林森算不上黑吧,就是經常運動的感覺,接近小麥、古銅色吧?你是國外回來的,國際上不是公認的性感色麼?你這裝什麼外行啊?”於京玉一面之辭道。
“以為只有國外那些地方種族歧視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