劊子手嚒?”炎淼追問。
“劊子手?算不上,你頂多算是個瓦斯彈,張香離開是因為她愛我,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我的人生,所以想給我空間、時間讓我有更廣闊的視野,可實際上,張香是個清楚知道自己不想要什麼的人,可是卻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麼!擔心我會和她想要的不一樣,怕自己的存在是會妨礙我人生的障礙,所以才離開的!但是,我一直清楚地知道我到底想要什麼,我想要張香,我想要我的人生裡一直一直挽著張香的手,外人無法體會張香對我的重要性,也不會知道我有多慶幸我們從一出生就相識,走過的這25年的相依相伴是我人生中最幸運的事,我希望和張香一起走接下來3個25年,不管是四分之一還是四分之三的人生,林森和張香永遠都是我們,不會分開的。所以有你沒你,我們還是我們。”說完,林森就接著和在門口進也不是出也不對的楚焦一起忙活著設計圖,不再有說話的意思了。
“你這樣對自己的人生髮著小脾氣,總有一天會迷路和彷徨的你是需要我的!別人的刁難和他人的迫害,都會讓人因為自己的脆弱而委屈得撐不下去的。即使你的心現在不需要,總有一天,你的人也會需要的!”炎淼認真篤信說。
“人和心分開的時候,就是離死不遠的時候了,到了那個時候,還有什麼可圖的,無非是你需要的是力量,我需要的是正義。”
“……”炎淼聽完之後,想說些什麼可是看見林森盯著設計圖的側臉突然感覺說什麼也沒有用地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炎淼出門後楚焦對炎淼的影子說了一句“生棟覆屋,怨怒不及;弱子下瓦,慈母操垂。”。想要長大成人,都得從對別人負起責任起,從政是一條摒棄自我為別人負起責任的道路,這條路上,不讓別人做替死鬼而是帶頭衝鋒陷陣,關照每一個下屬,兼顧所有立場上的民眾,或許沒有絕對意義上的好人,但是有相對意義上的好政治家,這是楚焦和林森始終和炎淼無法站在一條戰線上的理由。只有民生得到保障,只有人民的生活得到守護,才是領導者能安心生活的希望,這也是為了做一個好人而奮鬥的人,沒有為了集體利益而奮鬥的人光榮的緣故。
餘怒難消地走上臺階,感受著發瘋在吹的風兒,炎淼也沒有動搖,能無數次從人群中認出的那個人的存在,即使聲音冷冷地離去,能多少次從身邊被推開的那個人的身影,即使眼睛暖暖地注視著。就算是現在不能立即得到答覆的提議,總有能夠證明自己的時候。每一次,炎淼和林森談完,總是自恨地問自己到底是“瘋了”還是真的“缺心眼”,任何有膽識、又正義、又優秀的人,都有其無力的一面,炎淼,還不是一個強者,有太多煩惱,有太多顧慮,有太多欲望。
第220章 遠走他鄉篇一節
已經默默著手準備出國的張香,驚喜地接到了於京玉的電話,簡述了一下辭職的心路歷程,兩人彼此交換了一下待業中的感想,相談甚歡。才華是庸俗但卻普世的一個東西,即便傳統意義上的熱情漸漸被淹沒在社會的大生活和人與人之間的碰撞中,個人的堅持和傲氣讓太有個性和太有想法的兩個人總是把自己的人生花費在起飛的路上。
“我一出生就遇到了林森,一入世就遇到了霍正,很多人能遇上一個這樣真心待己的人就算是幸運的了,而我卻都遇見了,看來我從小到大逢獎必沒也是有原因的,就連紀念獎普羅的□□我都能抽到謝謝惠顧的運氣居然在遇人上如此得翹,看來老天也不是禍害人一條道跑到黑的哈!”張香在電話裡這樣說。
“應該沒你想的那麼巧合吧?你是出生前就已經遇到了隔著肚皮的林森,也是入世前就已經遇到了隔著馬路的霍正,只是當時的你都不自知而已。林森9個月後從孃胎裡出來就找到了你,霍正也是滿市大海撈針的找了你8個月,是你自己太遲鈍,沒有在他們之前抓到先認識的契機。不都說先機最重要麼?如今你的滿腹愧疚,就是緣於此的!如果反過來是你先認識他們、先愛上他們的,反而不會覺得這樣無以為報的!”於京玉在電話裡回說。
“我倒真希望能有機會回報一二的!”張香渴望道。
“一二?你這個人啊!都是人家對你好一點,你都百十倍的回報。這倆人讓你這麼內疚,你回報起來千倍萬倍我看都打不住!”於京玉不可救藥地說。
“我有你說得那麼賠麼?”張香不認同地問。
“反正你自己也不會覺得賠!不然你怎麼可能寧可別人欠你的,也絕不肯欠別人的!”於京玉一語點破說。
“我若是這一回任性一把,可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