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崔鵬回到了卡座上。
崔鵬:“一個女人如果總關心工作上的事情,那麼她的感情生活肯定不好,我猜的沒錯吧?”說完他喝了一口酒。
索亞:“感情這種東西?我覺得咱倆算是剛認識,還不宜牽扯談感情的問題吧!”
崔鵬:“話雖這麼說,但是我看你和丹妮挺好的,還有,夜色中的女性多多少少都會帶一些感性,看來你不夠感性,而是一個非常理性的女人。”
索亞喝了一口酒:“我曾經也感性過,但感性的女性一般沒有什麼好結果,所以最終我選擇了理性。”
崔鵬覺得面前的這個索亞很有意思,人品正、思想正、樣貌還有那麼幾分姿色,還不愛炫耀自己的姿色,不媚俗,在酒吧這個地方工作,有點兒埋沒了人才。
崔鵬:“你來這兒工作多長時間了?”
索亞:“你是說在北京,還是在這個酒吧?”
崔鵬:“在這個酒吧”
索亞:“快十年了吧,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沒有一處我不知道的。”
崔鵬:“但是從你的樣貌來看,你好像沒有被酒吧的這種行業侵蝕”
索亞:“這話怎麼講?難道做娛樂行業的女人就得搔首弄姿?”
崔鵬:“抱歉我是這麼想的,這證明我的眼界還是有限,我現在才看到,你們這種行業,還有你這麼不一樣的女人存在。”
索亞笑了笑,敬了崔鵬一杯:“謝謝你,終於開啟了眼界,我覺得無論在哪個行業裡,都會有那麼一兩個人擁有老古板精神的人”
崔鵬:“確切的說,比較保守。”
索亞:“對,你說的對,我還真是比較保守。”
崔鵬:“你們酒吧的環境可真好,看那邊有一個客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一般這種情況,你們不勸他回家嗎?”伸手指了指酒吧的角落。
索亞:“不勸,因為每個人都有消沉低落的時候,找一個地方來緩解自己的壓力,有錢的人來這裡喝喝酒,聽聽音樂,沒錢的人就得在大橋下、小樹林的長椅上坐著,吹著冷風,無論用哪種形式,這都只是個轉折點吧!在這種別人做思想鬥爭的時候,怎麼好哄別人回家呢?這也違反了我們經營的理念。”
崔鵬聽完索亞的話之後,再一次對索亞的人格魅力拔出了新高度。
崔鵬:“你讀過心理學嗎?”
索亞:“沒有”
崔鵬:“但是我感覺你對人心瞭解的很多嘛。”
索亞:“其實我覺得人只要真誠,做到感同身受,學不學心理學那都只是個輔助吧!真正要做到的還是人與人的接觸,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
崔鵬:“可是往往這種人容易受傷害呀!”
索亞:“那麼怕受傷害,就不要活著了,每個人都會受傷害,還不如真實的做自己,如果總是戴著面具生活,你累,別人也累,其實別人能夠看出來,只是不願意直說罷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受”
崔鵬:“有時候確實像你說的那樣,別人動點兒什麼心思我都能看得出來,也挺可笑的哦。”
索亞:“所以呀,所以真實點兒好,要不做總戴著面具生活真的很累。”
崔鵬邊拿起杯子喝酒,邊懷疑索亞的年齡,就從索亞的思想角度上來看,她並不像30多歲的人,倒更像一個不惑之年的大姐。
崔鵬此刻內心有一個心結,想詢問索亞,但又不知道索亞會不會為自己保密,所以他一直抿著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