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兒,張海東的氣勢就有些弱,聲音都軟了下去:“你好怎麼辦吧!”
強子一聽有戲,頓時順杆子上樹,道:“好說,好說!把你手中的妹子留下吧!”
張海東雖然剛剛了灌醉身邊的女人花了不少錢,但是跟自己的安危比起來,就算不了什麼,不過就是一女人,圖的就是一樂呵,犯不著招惹了這幫不三不四的人,臉上就堆起了笑,連連點頭道:“這個可以!”邊說,還邊將身邊的女人放到了一旁的長排椅上。
許文皺起了眉頭,張副局長這舉動可就讓他看不起了,男人為女人打個架,流點血算不了什麼,動刀子都海了去的,哪像這種什麼硬氣的話都沒有說,就先慫了,自是鄙夷之極。
強子一看,更是樂了,嘴中的煙不了叼了,低下頭,似乎沉思了一下,又道:“這樣吧,兄弟們今天到這兒來取樂子,身上的錢也不夠,要不你今天請客?”
張海東今天的心情原本剛起色,可自從從見到許文軒開始,就又開始沉下去,到了現在,壞到了無以加復。現在這不但是豔遇沒了,自己枉花了一大筆錢,這個流氓居然還要想讓自己掏一筆錢,本想發作,可是一想,這兒可是夜店,前二天的風波還沒平息呢,再鬧出點事情來,即算是李書記想兜著自己,只怕是也要鬧得風風雨雨,得不償失。
“應該的,應該。”張海東從懷中掏出一疊抄票,看也未看,直接遞了過去,“就這樣吧,我還有事情要做!”
強子接過來,細仔一體會,差不多有二萬,心中倒也是小小驚喜了一把,再看張海東的時候就是在看財神爺了。
小黃毛一看強子居然就這樣被“收買”了,想想這二萬塊的好處也輪不到自己,反而剛剛找他幫忙已花了好些個菸酒錢,再看看一旁椅子上的女人,又滿心不甘,見張海東這就準備離開,頓時叫起來:“強哥,你怎麼能讓他走了?”
強子被這一提醒,就明白過來,但他又有另外一番打算——這死胖子輕輕鬆鬆地就拿出二萬塊錢,顯然是個有錢的主,而且還很怕事的樣子,應該再好好壓榨壓榨,原本揚起的笑臉立即一變:“怎麼就想用這幾個破錢收買了我?別的也不多說了,一會讓我兄弟打上二巴掌,踢上幾腳,消消氣,這事也就這樣完了!”
張海東想不到這傢伙居然收取錢就變臉,他平日裡也是蠻橫慣了,哪吃得這這個虧,若不是前二天在許文軒手摺了威風,此時早就大耳刮子抽上去了,若非在這兒亮出身份不妥,早就打電話給張東興,然後找個藉口,狠狠整治一下對方了。
這幫人圍在這兒,早就引起了軒衣閣的保安們的注意了,好在沒有什麼暴力事情發生,他們也知道和氣生財的道理,便將這事情彙報給了大堂經理。
來人三十多歲的樣子,和和氣氣,一見鬧事的人是強子,不由暗笑麻煩,像他們這種能夠開這種夜店的人,黑白兩道都是通吃的主,一個強子當然不會放在他們眼中,可是強子身後的人就由不得他不小心應對了。
光頭幫在整個澤川名頭甚大,即算放眼江北省也是數一數二的黑道幫派。光頭幫之所以叫光頭幫,是因為創辦者是一個天生大光頭,名子這麼多年過去了,倒也無人知道,人送號“光頭李”,光頭幫也是這樣漸漸傳出名號來,並不是說他們幫會成會就個個都是光頭,反到是那些個外圍成員個個都向大佬學習,將好好的頭髮統統剃掉。
強子正是光頭李用來控制那些依附小混混而捧上來的一個小角色,他這種人在那些真真混黑道的眼中不值一提,但是打狗還得看主人的面,道理總得要講的是不?
“強哥!”來人一臉的笑容,遞過煙去,並且還親自為他點起了火。
強子哪敢讓他這樣,立即接過來,連連說道:“不敢,不敢!”心中卻是不無得意,心道:“媽憋的,平時你們自是瞧不起我們,這會子要影響到你們的生意來,這才巴結過來了。”
張海東一見人來衣冠楚楚,但卻是能將眼前這個大流氓給鎮住,心中倒是安定下來。
來人也沒真個想替強子點菸,順勢也就將鍍金的燈機收起來,衝著張海東自我介紹道:“我是這兒的經理,姓張,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嗎?”
張海東一聽是這兒的主事者,他是怕流氓,可不怕事主,當下就吼道:“你們這兒怎麼經營的,這種人居然也放進來?”末了還威脅道:“是不是要我找人將這兒好好查辦查辦!”
許文軒在一旁看得想笑,這張海東的前後表現也差太遠了。
軒衣閣的經理一聽,頓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