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客氣的點頭,總算見識到真正的我了吧?
“很少見容容驕傲的樣子。”司馬衷又笑。
我狠狠瞪他,你給過我驕傲的機會嗎?從一開始就叫我小呆羊。
“你不知道驕傲使人進步嗎?”我下巴高高抬起,用眼角瞥他。
“容容,《尚書》裡說滿招損,謙受益,時乃天道,不知容容此話怎麼講呢?”劉曜似乎也受到司馬衷的感染,開始打趣我了。
“喂,”我鼓起眼睛看著劉曜,“我是在幫你耶,你在幫誰呢?”
司馬衷在一旁笑嘻嘻地接話:“劉曜只是疑惑,我也很好奇,麻煩容容給我們解惑吧。”
“那你們聽好了,”我驕傲的昂起頭,說道:“驕傲的人為了保持驕傲,只能不斷進步,不然落後還有什麼驕傲可言?”
劉曜不由得點頭,說道:“容容果然獨闢蹊徑啊。”
再看司馬衷也是一臉的佩服,我心裡那個得意啊。
“好了,行百里者半九十,我們現在還差一個,還是接著想吧,時辰也不早了。”司馬衷開口打斷了我的自得。
“秋菊是什麼呢?”劉曜沿著剛才的思路問道,我搖搖頭,秋菊是黃的,應該適合遍野金聯絡的,單獨的秋菊想不出來有什麼相關的藥材。
“也許我們該聯絡起來想。”司馬衷凝神思索,慢慢說道:“我們剛才從詩中截了兩段話就猜出了兩個謎底,這一個也許要從整句詩裡猜測了。”
“是塞外的秋季,”劉曜也慢慢說道。
“塞外的秋季和我們中原有什麼不同呢?”司馬衷問道。
“我想一想。”劉曜目光變得幽遠,說道:“塞外的秋季要比中原冷,看著還是滿地黃花,可能一陣風過來就能飄起雪花來。”
“那夏天能飄雪花嗎?”我好奇地問道,如果塞外的夏天那麼涼快,也許可以考慮去哪兒避暑。
“容容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劉曜笑著說道。
“容容,你就一直老老實實呆在洛陽吧。”司馬衷板起臉,說道:“別打岔,好好想想。”
“知道了。”我苦著臉說道。塞外秋菊漫野金,秋天的塞外比較冷,突然,腦中靈光一現,“我知道了。”我再一次哈哈大笑。
不愧是穿越女主,百戰百勝,這一定律果然也適合我啊,無數穿越女前輩,謝謝你們給我的無限自信,無數穿越女後背,這個穿越女主必勝的定律沒有壞在我的手裡,你們可以放心的穿越了。
“快說快說。”劉曜激動的握住我的雙手。
“是啊,容容,喝杯茶再說吧。”司馬衷遞過一個茶碗,不動聲色的看了劉曜一眼。
我接過茶碗,雖然這茶不可口,大茶碗有些影響我的才女兼美女的形象,可是,這是一個必要的拖延,
再看那個小掌櫃和那個面貌嚴肅的小老頭,也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一臉的期待,我得意萬分的抿了一口茶,好東西果然值得大家的期待。
在眾人的熱切目光中,我說出了答案:“是天冬。”
話一出口,小老頭就喃喃說道:“天意,是天意啊。”
“怎麼講?”劉曜還在追問。
“你說的啊,塞外的秋天比較冷,和中原的冬天差不多,不是天冬是什麼?”我給他解釋。
小老頭轉身取出一把長劍,對著我們三人說道:“是天意啊,這個謎語難倒了多少人,卻被你們三人猜出了。一個胡人,瞭解塞上;一個善於破題;有這樣兩個人倒也罷了。”小老頭將目光轉向我,露出不甘的神色,“一個女子精通本草,還是個白丁,反而起到了最重要的作用。真是蒼天無眼還是天意弄人如斯呢?”小老頭幾乎要仰天長嘆了。
我也忍不住要仰天長嘆了,可惡的小老頭,你既然也承認我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幹嗎還不接受現實,反而弄得我猜出謎語多麼的天怒人怨一樣。你是在嫉妒我,一定是這樣,沒錯的,我決定忽視他的話。
“明明沒有共同之處,三個人竟然能夠無意間湊到一起,還能合作無間,真是”小老頭搖頭嘆息,不知如何表達。
慎之又慎地將長劍遞給劉曜,小老頭說道:“這把劍,之所以要價高,是因為價高的東西人們才會更加珍惜,不會輕易使用;設定那個謎語,是為了讓使用者精通本草,存著醫者的良善之心,避免過多的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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