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再次露出鄙夷的神色,輕輕巧巧的轉移了話題:“宮裡地女人。僅僅有喜歡是不夠的。”
我地胃口被高高吊起,而她沒有絲毫解惑地意思,輕輕巧巧的轉移了話題。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立司馬覃為太子?你可知他為什麼要去討伐司馬穎?”淑妃步步緊逼,“他立司馬覃為太子。是為了保住你地皇后之位;他討伐司馬穎。是為了替你出頭,他的這些都是為你。你又為他做過什麼呢?”淑妃冷冷笑了:“聽說連皇上出征你都沒趕上。”
我的頭越垂越低,淑妃說的都對,我不曾為司馬衷做過任何事情,只是口口聲聲要求他愛我。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淑妃笑得更冷:“皇上的壽辰,更別說準備禮物了?”眉梢微微吊起,說不出的輕蔑。
“啊”我瞬間石化,司馬衷的生日,情人間最重要的時刻,我不僅不知道,竟然連問也不曾問過。
“娘娘”我眨眨眼睛,酸菜和扶容一臉急切的看著我。
“我”我慢慢的坐下,聽到自己的膝關節喀啪喀啪的聲音,站得真是太久了。
“娘娘怎麼了?那個淑妃又胡說了什麼,將娘娘差點氣成失心瘋!”酸菜憤怒的說。
“我沒事。”我的舌頭終於恢復了正常,只是身子還有些僵硬,石化太久了而已,抓住扶容的手:“皇上的生日是哪天?”
“娘娘,是七月十七。”扶容嘴角微微抽搐,卻恭敬的低下頭掩飾,小小聲的說道:“每年的萬壽節,娘娘也都不知道嗎?”
“啊?”我目瞪口呆,倒忘了還有這茬了,皇上的壽日那可是普天同慶的,隨便當街拉個老百姓都能知道,而我這個堂堂皇后竟然會不知道,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不知道淑妃到底說了些什麼,把娘娘都氣糊塗了!”酸菜在一邊憤憤不平,她的話雖是無心,倒可以為我遮掩一下。
“你們說,我平時很囂張嗎?”我問道,這個問題,酸菜一定會實話實說,但是擔心她的實話不夠公道,所以連帶這扶容一起問。
“囂張?”酸菜驚訝的睜大眼睛:“您可差得遠了。奴婢覺得啊,別說和賈皇后比了,就是那個胡太貴嬪啊,李夫人啊,甚至淑妃都比您囂張,沒見過您這麼窩囊的皇后,連帶著我在宮裡都低人一頭。”
這話也對,那天的白荷確實比酸菜囂張多了。
扶容雖然沒有說話,看錶情應該沒有異議。
“那你們覺得我過得順利嗎?”我接著問道。
“順利?!”酸菜聲音都得拔高:“你這也叫順利?入宮不過半年,去了兩次冷宮還蹲了幾天的天牢,從古至今都沒見過。”
扶容看看我,垂首說道:“娘娘的經歷,是坎坷了一些。”
“我決定了!”我站了起來,“我以後要橫行霸道!”
兩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酸菜一臉的興奮,扶容只是震驚。
“想一想,像我一個這樣循規蹈矩謹小慎微的皇后,”扶容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委婉的表示了懷疑,我再接再厲:“為什麼會一廢再廢!”
我非常認真嚴肅的問道。
“為什麼?”酸菜很配合的介面。
“因為我太軟弱了,人善被人欺,從今往後,我要是再被人欺負,我就不姓羊!”我拔下頭上的簪子,奮力一摔:“我是皇后我怕誰?誰敢欺負我,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卷二 五廢五立
第三十七章 … 從她開始
簪子在地上滾了幾下,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裡,古代的質量就是好啊。我自我解嘲的安慰自己。
“那您姓什麼?”酸菜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以後我就叫小強!”我氣蓋山河的說道。
“我不曾橫行霸道,不曾仗勢欺人,甚至連穿越女必犯的桃花都推到一邊,做人做的這樣循規蹈矩毫無新意,比古人還古人,這樣的皇后能不被人欺負嗎?”我環視一下四周,扶容驚得說不出話,酸菜滿臉期待,亮晶晶的一雙圓眼睛盯著我,“以後只有我欺負人,沒有別人欺負我的份!”
“好好!”酸菜興奮的拍手,然後揮舞手臂大喊:“堅決支援娘娘!”
不過我知道她與其說是支援我,不如說是支援惹是生非。
“你剛剛想說什麼?”我轉向酸菜。
“程不識被抓了!”酸菜胡亂抹了把汗,直奔主題。
“為什麼?”我急忙問道。
“今天胡太貴嬪帶著人跑到太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