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呆是什麼?”
“你給我說清楚。”我不依的說道,態度也強硬起來。
“你確定要聽?”司馬衷再一次挑眉看著我,目光中帶著同情,“你的工具簡單,道理簡單,一旦放到市場上,很容易被人學會了,到時候滿天下都是高度的酒,你還靠什麼掙錢?”司馬衷也不客氣。
對了,古代沒有專利這種說法,也沒有智慧財產權保護法,所以任何人都可以模仿。我微微有些洩氣,只是,你說我的原理簡單也就是了,這樣的工具可是現代智慧的結晶,你憑什麼說它簡單了?
“我覺得如果只是加熱然後冷卻的話,這樣就行了。”說完司馬衷提筆畫了出來,好像兩個相扣的大鍋一樣,我明白了,下面的加熱,上面的冷凝,對於只是想要增加酒的度數,而不要求純度和準確度來說,確實比我的工具還要簡單易操作。
我立刻垂頭喪氣。天哪,我為什麼要穿越,在現代我平凡也就是了,為什麼到了古代連個傻子都比我聰明呢?難道說讓我穿越是為了對照現代普通大學生和古代著名白痴的智力差距到底有多大嗎?
“其實你這個有一個好處,其他的都比不上。”司馬衷說道。
我雙目放光的盯著他。
“你這一個吸金機,”司馬衷突然笑了,如同溫暖的冬日陽光,驅散了所有的寒冷;又像春日最為溫柔的輕風,喚醒了所有沉睡的花朵,冬夜中的寢宮,立刻陽光滿室,百花芬芳。
他接著說道:“優點是複雜繁瑣,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然後從中尋找萬事演變的規律,非常適合鍛鍊人的耐性和定力。”
我呆呆的看著司馬衷春花般的笑容,呆呆的點頭,直到司馬衷大笑,我才清醒過來,這是誇我嗎?複雜繁瑣,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這套茶具送給你了。”最後司馬衷問道。
是送我的嗎?我懷疑的看著他,難道他不是為了向我炫耀來的?更何況,剛剛打擊了我,這套茶具只能算是對我心靈傷害的一種補償。
突然我有靈光一現,司馬衷無事送我禮物,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我突然戒備的看著他,他外貌雖好,可是智力還不確定,更主要的是,我穿越而來,難道就吊死在這一棵歪脖樹上了?外面的世界,外面的美男,不能放棄啊。
“你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司馬衷好笑的問道,我沒回答,說實在的,我根本不知道,不過如果司馬衷知道了,估計又得笑話我。
突然司馬衷說道:“現在我就叫人燒製,明天我們一起出宮。”說完司馬衷跑了。
明天,你不得上朝麼?我還沒來得及表達我的疑問,他就已經消失在大雪中。
第二天一早,我剛起床,酸菜和扶容就進來了,領著一幫子宮女太監的,對著我拜倒,口中說道:“今日是娘娘的千秋,奴婢恭祝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什麼意思?我疑惑的轉向酸菜,還是她瞭解我,“娘娘,今天是二十二了,是您的生辰。”
在現代我的生日是十一月二十二號,不過是陽曆的,到了西晉,竟然和羊獻容的陰曆生日是一樣的。
不管是誰,都長了一歲,正是如花的好年華,我的心情大好,開開心心等著收禮物。昨晚的大雪已經停了,一輪紅日當空,讓人心情更是大好。
剛吃過早飯,淑妃和徐美人就相攜而來,打扮的十分喜氣,而徐美人更是冬日的一樹繁花,照得人眼暈,二人恭恭敬敬給我行過禮後,就送上了禮物,想不到徐美人竟然手極巧,送的是自己做的一個荷囊,這時候的荷囊要裝一些小的物件,所以比後世的香囊要大一些,上繡流行的虎頭的花樣,以金線壓邊,中間用綵線繡了兩條魚,紫色的底子和帶子,還安上兩個銀珠做紐扣,十分的漂亮,我高興的接了過來,出門的時候有包了。
淑妃還是一幅字畫,二者比較起來,還是徐美人對我花了心思,初次見面淑妃就送了一幅畫,現在還是一幅畫,知道你是才女,也不用這樣重複說明吧。看人家徐美人,拋開裝扮不說,人家才是一心思靈動的女人。
正招待二人,又報皇太孫和襄陽王到,小哥倆打扮的粉妝玉琢,穿著白狐裘披風,手拉手進來了。我眼前一亮。不由感嘆晉朝人不僅愛美,也會展現美,就拿服裝來說,輕裘博頻寬服,無論老少,穿起來都叫一個帥。
二人恭敬的給我行了磕頭禮,口中念著:“祝皇祖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我努力的維持和藹的表情,這樣的祝詞實在不適合我。司馬尚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