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我殺了你!”
說著揮著匕首這就刺向了白玉書,她是拼盡全力的,是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刺過去的,他怔怔看著她,因為身高的緣故,匕首就紮在了他的肩頭,也是透骨。
她揮臂又來:“殺了你!”
白玉書撤劍,捂著傷處:“我知道你能下得了手,但即使是死了有些話也不得不說。”
他避開要害,舉劍格著她的匕首,因力氣差異震得她虎口發麻。
顧子衿回頭看了眼,元燁一手扶腰,已然倒地。
她這個時候似乎已經忘記了,只要大聲呼喊就會衝進來很多人的事情,白玉書提劍在地:“長公主絕不能允許,你和子青嫁給北人,但事出有因,她說只要你能殺了齊王李元燁,還一個無戰事的南朝,還當你是她的女兒。”
元燁的掌心,是他的護命軟劍,常年都在腰上。
本來要動作,聽他這一番話,卻是再也不動。
顧子衿自然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她回身蹲了他的身邊,摸到他的氣息才鬆了口氣,這又站起來擋了他的身前:“真是笑話,我公主府一百二十口人,死於南朝鬥爭,如今小皇子已經去了,我娘還不一定真的在世,卻叫我殺了齊王殿下,你們可真是打的好主意,我和姐姐若不是陰差陽錯早已命喪黃泉,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妄言!”
她不是他的對手,只能拖延時間,盡力大聲說話,希望老孫外人的人,能夠覺察到異常。
白玉書一步步逼近:“子青也是我救的,不管怎麼說,南朝是一家,卻不能叫他北邊的佔了去,長公主是真的在京城,希望你們母女早日團聚。”
顧子衿揮著匕首:“你別過來!”
他臉色蒼白,卻是決然:“你們夫妻一場,你要是下不去手,我替你就是。”
她只冷笑:“你以為你殺了他,還能走出這個院子?”
白玉書抬臂:“用玉書戴罪之身,換齊王一條命,足矣。”
她昂首以對:“我不會讓你殺了他,除非從我的屍首上面走過去,那就讓我們夫妻孩子一家在地下團聚!”
他似是怔住:“你們夫妻?我已經知道了,你原本要嫁的人也不是他,不必如此。”
顧子衿卻是心急如焚,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平常有個風吹草動的都興師動眾的,這會偏偏就沒有人了。
匕首上面還滴著血,一想到元燁不知道怎麼樣了,更是心急:“我原先是不想嫁他,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