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於人。
即便是虛驚一場,宋傾城傍晚就發起高燒。
因為她有身孕,不能隨便服用藥物。
江遲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醫院,剛下手術沒多久,得知宋傾城發燒,趕緊換了身衣服往云溪路八號園趕。
作為醫生,比誰都清楚發燒對孕婦來說意味著什麼。
宋傾城已經躺在臥室的床上。
江遲到了後直接上樓,進來就看見鞏阿姨在用溫水幫她擦手臂,宋傾城整個人昏昏沉沉,髮絲被後頸處的虛汗黏溼,睡得很不踏實。
“怎麼回事?”江遲反手輕輕關了房門。
電話裡鞏阿姨說的不清楚。
沈徹正站在床尾,見江遲詢問,嘴巴囁喏了下:“估計是受到驚嚇引起的,不敢用酒精擦身,怕對孩子不好。”
江遲點頭:“不用酒精,用溫水也行。”
說著,他走到床邊,拿起溫度計放在宋傾城耳後測了測。
“38度半。”沈徹在旁邊說。
溫度計上顯示的也是差不多度數。
“先看看吧,如果真的降不下去再送醫院。”江遲說著,轉頭去瞅沈徹:“老鬱呢,還在日本出差?”
“剛才打過電話,應該已經上飛機。”
沈徹據實道:“不過航班要在臺北中轉,明天上午才能到國內。”
傍晚,他和宋傾城回南城,小樊還要留在餘饒處理墓園拆遷這起事的後續。
在高鐵上,沈徹就發現宋傾城的臉色不太對。
當時宋傾城還死撐著,回到別墅,還沒進門就在柵欄邊嘔吐不止。
這一夜,沈徹留在云溪路八號園沒走。
包括江遲也守在宋傾城的床前。
晚上十點多,宋傾城有退燒的跡象,江遲打消送醫院的念頭,他從醫院帶來了清熱解毒的中藥,喂宋傾城吃了一些,想了想還是不太放心,拿了瓶白酒,讓鞏阿姨沾著毛巾擦拭宋傾城的腋窩、大腿根、肘部、腳底等部位。
……
3月4日,週六。
本該是放假休息的日子,但因為年後恆遠有幾個大專案,好些部門的員工都在加班加點,就連鬱林江上午也來了公司。
鬱庭川下飛機,打完電話,直接去了恆遠集團。
彼時,鬱林江叫上幾個部門的管理員,正在召開臨時性會議。
鬱庭川從電梯裡出來,徑直走去會議室,旁人見老總來者不善,紛紛避讓,會議室門口,董事長秘書伸手阻攔,剛張嘴想問鬱總有什麼事。
下一秒,董秘的身形趔趄。
鬱庭川推開會議室的門,連帶著他被推進去,剛好跌在鬱林江的跟前,差點打翻桌上的茶杯。
會議室裡,眾人紛紛側目看過來。
鬱承業正靠坐在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