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名喚牧雲天。雲天,這位是我的結義大哥形意門掌門方彪、旁邊那位就是我三哥山西雁徐良,這是細脖大頭鬼房書安。”
牧雲天對方彪一點頭,而後又瞟了一眼徐良、房書安二人,撇撇嘴,說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醜鬼徐良,還有大飯桶房書安!”
徐良就是一皺眉,心中暗道:“這個牧雲天真是太狂妄自大了!不愧人們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這脾氣和幾年前的雲瑞真是一模一樣啊!”
房書安打量了半天牧雲天,牧雲天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於是一瞪眼,問道:“房書安,你為何這般看看我?”
房書安這才說道:“小兄弟,你就是牧雲天,貴庚啊,家住哪裡?”
牧雲天白了他一眼,說道:“無可奉告!房書安,雖然我和白雲瑞是朋友,但是我和你們毫無關係。我希望你能夠自重,剛才你和誰稱兄道弟呢?”
房書安碰了一鼻子灰,感到很不甘心,剛想說話卻被徐良拽了一下他的袖子,衝他搖了搖頭。房書安也就不言語了。
徐良說道:“雲瑞,我知道你心急如焚,但事情得一件一件的辦。現在我四叔他們還在山村等著我們的訊息,是不是先派個人去知會一下?然後我們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方彪說道:“這事好辦,讓劉秀林帶著幾個人走一趟。”
白雲瑞想了想,說道:“還是我回去一趟吧。當初我曾經許諾段王爺幫助他找人,雖說現在人是找到了,但畢竟不是我找到的,我感到很過意不去,所以我得回去跟他解釋一下。還有就是段王爺要去寒山寺參禪拜佛,據云天所言現在的寒山寺已是一個是非之地,我得把這一訊息告訴他,讓他帶人速速離開。你們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牧雲天說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白雲瑞搖搖頭,說道:“區區小事還用不著你,你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等我回來我們再商議去寒山寺的事。方大哥,我把雲天交給你了,一定要替我照顧好他。”
方彪呵呵一笑,說道:“雲天既是你的朋友那就是我方彪的朋友,你就放心吧!”
白雲瑞走後劉秀林請徐良等回房去休息。
牧雲天和衣躺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原以為得費盡唇舌才能讓白雲瑞相信他的話,但沒想到卻是如此順利。
他感到很疑惑,為何白雲瑞這麼相信他,他就不怕自己騙了他?看白雲瑞的意思是真的把自己看作了弟兄,如果自己能有一個像白雲瑞這樣的兄長也不錯。我們能成為弟兄嗎?
他正胡思亂想時就聽見有敲門聲,他急忙翻身下床,開啟門一看徐良、房書安正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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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戰雲天
牧雲天一看是徐良二人,便問道:“你們有事嗎?”
徐良說道:“我想找你談談。”
牧雲天說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談的,希望你們不要打擾我休息!”說著就要關門。
房書安靠著門框對徐良說道:“幹佬兒,我說不來,可您不聽,非要來找他聊天,人家根本就不買您的帳!牧雲天所仰仗的就是我老叔這個靠山,現在我老叔不在這裡他就懼怕了我們,我看他就是一個膽小如鼠之輩。有跟他費唾沫的功夫還不如我們到廳堂弄罈好酒喝個痛快呢,走了!”說著拽著徐良就要走。
牧雲天不知房書安用的是激將之法,不由得冷笑一聲,說道:“房書安,你的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點兒,小爺我虛度年華十七載,還不知道‘害怕’二字的寫法。剛才你說的‘鼠輩’應該是在說你們自己吧。你們的父輩不就是‘鼠’嘛。什麼鑽天鼠盧方,就會爬杆結索;徹地鼠韓彰,會做地溝地雷;翻江鼠蔣平整日在水裡泡著,也就是能逮個金蟾什麼的;至於穿山鼠徐慶,那是最沒能耐的一個,整日眯在山洞裡;錦毛鼠白玉堂嘛,這個人還可以,文武雙全、渾身是膽、為朋友兩肋插刀,不愧是大宋朝第一俠義之人!”
徐良聞聽此言,心中就很不高興,他停了片刻才說道:“牧雲天,我只不過是想找你聊聊天,你犯不著扯上我的父親吧。”
牧雲天漫不經心的撣了撣衣服,說道:“這你可怪不著我,是你乾兒子說什麼‘鼠輩’的,我只不過順著他的話題說下去而已。”
房書安晃著大腦袋,說道:“你這就是詭辯!幹佬兒,您別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