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英已經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白雲瑞關切地看了一眼陸小英,說道:“這裡有我們,你和飛兒趕緊把舅母扶回屋,不要讓老人家受到驚嚇。”
陸小英本想留在院中,但是經過剛才一番打鬥感覺肚腹有些疼痛,於是便聽從了丈夫的安排,扶著姚夫人回屋。
這時徐良說道:“雲瑞,這次他們是來者不善,我們可要小心!”
白雲瑞說道:“三哥,放心!該怎麼辦小弟心中有數。”
牧雲天嘴一撇,說道:“他們來的正好,這些日子都快把我憋悶死了,今天可要痛痛快快地打一仗!”
白雲瑞急忙拉住了他,說道:“雲天,等等!讓我來對付這二寇!”言罷,劍出,來到李青遠、慈光二寇近前。
二寇深知白雲瑞不是等閒之輩,遂各自拽出兵器嚴陣以待。
白雲瑞平平氣血,將秋霜劍背於身後,說道:“我們又見面了。你們覺的這樣混打有意思嗎?不如我們打個賭吧。”
李青遠冷笑道:“白雲瑞,你要和我耍什麼鬼主意?我不知其意,願聞其詳。”
白雲瑞說道:“這次你們奉襄陽王之命來殺我,不殺了我,你們也很難活命。我看不如這樣,如果你們打贏了我,那我成全你們,不用你們動手,我自行了斷。如果你們不是我的對手,那你們就乖乖地將我父的骨殖奉還,而且你們也難逃公道。”
李青遠沒想到白雲瑞會提出這樣一個條件,遂與慈光耳語了一陣,然後說道:“白雲瑞,這可是你提出來的,我們無異議。但不知怎樣一個打法?”
白雲瑞說道:“你們可以二對一,或是一對一,我都奉陪到底。”
慈光說道:“白雲瑞,你好大的口氣!不過貧僧很佩服你,為了不至於讓別人說三道四,就讓貧僧先陪你走上幾招。”說完擺動斬魔劍便發動了進攻。
白雲瑞不慌不忙,舞動秋霜劍招架相還,一時之間便與慈光戰在一處。
眾人都知道這是一場惡戰,都神情緊張的盯著二人。
牧雲天手中緊緊地握著寶鞭,額頭上冒著冷汗,眼神不錯的盯著白雲瑞、慈光二人。徐良手中早已準備好了一隻斤鏢,以防萬一。
姚天成在旁邊給白雲瑞觀戰,他雖然不懂武術,但是他和江湖人久打交道,也能看出一些門道來。他見白雲瑞這把秋霜軟劍,舞動起來真是風雲齊聚,雷霆萬鈞,整個庭院都被一團白霧所籠罩,秋霜劍就好像一條銀蛇一般出沒在雲霧中,每一招都帶著凌厲之勢直取九葉如來慈光。
他看來看去,最後把目光落在李青遠身上,他問身旁的徐良,“徐良,那個留短墨髯的是何人?”
徐良答道:“他就是李青遠。”
姚天成皺著眉頭,心中升起疑團,暗道:“這個李青遠的五官相貌為何這般像他?他可是亡故多年的人了,難道他沒死?如果真是他,那豈不成了骨肉相殘了嘛!”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時,就聽見屋內傳出陣陣哭聲,把他嚇的一激靈,急忙回屋觀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姚夫人回到屋中便哭道:“碧兒,小倩就這麼死了?以前我也是恨不得她死,可是她真的死了,我這心卻是鑽心的疼啊!”
陸小英坐在一旁,緊皺柳眉,忍住腹痛,說道:“舅母,您這是在怪我心狠,可是我這麼作也是迫不得已,縱然她有千種過錯但她也是我的親妹妹,當劍鋒穿透她胸膛的時候,我的心也在滴血。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您了,當年就是因為她從中作梗,才使雲瑞對我產生了種種誤會,三番五次的拒絕我、冷落我。這次她又為了一己私慾要殺了我們,我不能再留她了,再留她,雲瑞和我都得死。也許您會說我自私,但為了雲瑞,我可以拋卻一切,甚至包括我的生命。”
蓋飛霞勸道:“小英,別再說了,發生這樣的事,我們都始料未及,等這次危急解除後你就跟我回家,你不知道娘有多惦記你呢。”
陸小英用手按著肚腹說道:“姐姐,對不起!由於我的自私讓您受苦了。”
蓋飛霞輕輕地搖了下頭,說道:“妹妹,你沒有錯,我明白你對雲郎的一片心。我看你臉色不好,你沒事吧?”
姚夫人也說道:“碧兒,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不會是剛才動武打鬥動了胎氣了吧?”
陸小英頭上冷汗涔涔,低聲說道:“舅母,我就是感覺肚腹有些疼痛,應該不礙事。”
姚夫人和蓋飛霞俱是一驚。
蓋飛霞忙問道:“小英,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