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瑞不敢直視父親那敏銳的雙眸,遂目光低垂回答道:“我和三哥是生死與共的弟兄。”
不料這句話剛剛出口,白雲瑞的臉上就捱了重重的一掌,這一掌讓他感到天旋地轉,隨即他的嘴角便有甜腥之物流出。
這是父親第一次動手打他,淚水瞬間充滿了他的眼眶,他跪倒在地,含淚對父親說道:“爹,兒沒有騙您,我和三哥只是兄弟關係啊!”
“好一個兄弟關係!事情都作下了,你居然還好意思說你們只是兄弟關係!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白玉堂伸手一把便將他的衣領扯開,原來在白雲瑞的脖頸間竟然有一個暗紅色的硃砂印記。
“不要再把你爹當傻子,去歲在斬殺襄陽王后,徐良就把你拉到三皇觀外,你們都講了些什麼?就是在那晚,爹就發現徐良看你的眼神怪怪的,這段時間,爹看的很清楚,徐良對你的關心愛護早已超越了這份弟兄之情,爹以為我的兒子是一個誠實,有擔當的人,爹還以為你能處理好這件事,可是今日你的表現太令爹失望了,如果此事傳揚出去,你身敗名裂也就罷了,可是你讓忠兒如何面對世人的悠悠之口,你也是一名父親,為何你就不為忠兒想一想,為何你就不給他樹立一個好的榜樣呢?!”
這種打擊太沉重了,白玉堂感到有些支撐不住,遂神情疲倦的坐回椅上,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養不教父之過,這都是爹的過錯,如果爹能夠陪在你身邊,給予你教誨,你就不會成為今日這個樣子了。”
白雲瑞聽著父親的自責之語,他肝膽欲裂,痛徹心扉,他跪在父親腳下,哭著說道:“爹,您不要這樣說,這不是您的錯,這件事是兒沒有處理好,但是兒是清白的,不是您想的那樣,真的不是!”
“那你就告訴爹真相,還有解釋一下你頸間的那個東西!”
白雲瑞望著父親追問的眼神,一時之間難以啟齒,他該怎樣向父親解釋?他的眼前浮現出發生在不久之前的一張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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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情已遠去
由於徐良久未歸來,於是白雲瑞趕往開封府去尋找三哥。
他在路過一條偏僻的街巷時,見迎面急匆匆走來一人,因為夜色已深,大街上早已沒有了行人,所以白雲瑞看的非常清楚,這人正是三哥徐良。
白雲瑞喜出望外,急忙迎了上去,開口叫道:“三哥!”
徐良聽到有人說話猛然停住了腳步抬起了頭,白雲瑞一看他的神態便心中一驚,因為他看到徐良的額頭冒著豆大的汗珠,而那雙眸中充滿了意亂情迷。
白雲瑞忙叫道:“三哥,您這是怎麼了?”
徐良先是愣愣的望著白雲瑞,但馬上便發出一聲冷笑,同時他的眼眸中閃過邪惡和佔有之光,他就像一頭雄獅般撲向白雲瑞。
白雲瑞沒有想到三哥會向自己動手,一愣之間,他的雙手已被徐良牢牢地禁錮住了。
他被徐良兇狠地推到牆邊,同時徐良還作出了一個令他做夢都想不到的舉動——三哥吻上了他的雙唇。
剎那間,白雲瑞便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等他反應過來後拼命掙扎,他緊閉牙關不給徐良任何可乘之機。
徐良經過幾次努力均未達到目的,但是他不肯放棄到手的“獵物”,他騰出一隻手猛地扯斷了白雲瑞上衣的衣帶。
趁白雲瑞衣領大開之機,徐良在那優美的頸間狠狠地叼了一口,於是白雲瑞的脖頸上立刻就被烙上了一個深深地硃砂紅。
白雲瑞實在受不了這份“羞辱”,不得已使出內力掙脫開徐良的束縛。
羞憤氣惱令他滿臉通紅,他對徐良吼道:“三哥,你中邪了?!你看清楚,我是雲瑞!我們是弟兄,我們也只能是弟兄!”
白雲瑞的這一聲怒吼終於起到了作用,就見徐良一激靈,就好似剛從睡夢中驚醒一般,他眼眸中已不見了那股邪惡之色,他望著白雲瑞,嘴中自顧自的說道:“他是雲瑞,他是我的兄弟,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能傷害我的兄弟!”
徐良邊說邊向後退,最終他像發瘋一般轉身跑向城郊,白雲瑞則在後面緊緊追趕,因為他知道三哥之所以這般肯定事出有因,他一定要弄明白。
城南五里之外有一片樹林,有一條河流繞林而過,徐良正好跑到這條河旁,他不顧一切地跳了進去,白雲瑞大驚,因為他知道三哥不會游泳,這條河流如此湍急,三哥這是不要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