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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萬不能大意,這件事情別讓你娘知道免得她擔心,還有就是忠兒,那可是你們老白家的獨苗,萬一出點什麼事,我死了如何去見你爹。”

白雲瑞說道:“不勞四伯父費心,我會作好安排的。”

白雲瑞把白福叫來,讓他一定要照看好門戶,以防賊人來襲。

白福年輕時隨白五爺闖蕩江湖,深諳江湖之事,遂對蔣平說道:“四爺,您是再世諸葛,您給分析一下這件事和上清觀那夥賊寇有沒有關係?”

蔣平沉吟半晌,說道:“我看多半就是他們!你們想,上次他們沒有得到便宜,於是這次肯定會糾集武功高強之人再次來襲,所以這次我們是大敵當前。”

白雲瑞說道:“四伯父,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在他們背後肯定有一個幕後黑手在操控著一切,就是不知這個黑手是何人?”

蔣平一陣冷笑,說道:“雲瑞,你挺聰明的,如何連這都想不到!你想想咱們以前平山滅寨都得罪了哪些人?”

白雲瑞沉思片刻,說道:“這麼說江湖上又出現瞭如武聖人於和那般厲害的武林高手,那妙音鳥又將如何解釋?”

蔣平說道:“如果這夥人真是西夏王李元昊派來的,那就不是一個簡單的江湖廝殺的問題了,當年李元昊勾結襄陽王屢派殺手欲顛覆我大宋的江山社稷,如果不是你和徐良兩個人捕盜抓賊,恐怕大宋江山早已易主,如果他們還想起事就勢必要先除去你二人。”

白雲瑞冷笑一聲,說道:“我正要找這二人報殺父之仇!他們不來便罷,若敢來我必誅之!”

白福說道:“如果正如四爺所言,那山西徐良徐三將軍那裡豈不是危矣?”

蔣平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咱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對了,這個‘雲天’是何人?”

白雲瑞說道:“數日前我在上清觀夜戰群寇,正然堪堪不敵之時,有一名少年就發出一支袖箭打傷了那個和尚,難道是他?但我不知他是敵是友?是敵,他為什麼要提醒我謹防刺客;是友,他又為何對我苦苦相逼?如果不是他,那這個“雲天”又是何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蔣平一笑,說道:“這個名字怎麼如此像你家弟兄,你們弟兄乃是‘雲’字輩,你大哥芸生,你喚作雲瑞,這裡又有個雲天,難道是巧合?”

白雲瑞說道:“四伯父,天下之大,重名重姓的都有很多,這又有什麼奇怪的。”

蔣平嘆了口氣說:“人老了總是愛胡思亂想,我倒是希望你有個弟兄呢,可你爹不爭氣,早早的就沒了,唉!對了,你打算何時去祭拜你爹?”

白雲瑞答道:“五日後,我已派人和看守祠堂的人打好招呼了。”

蔣平說道:“光陰似箭,日月如梭,這都二十年了,也不知你爹在那邊過的好不好?如今老一輩的弟兄死的死,亡的亡,就還剩下我一個孤鬼了!”

此話一出引來白雲瑞無限傷感。

今晚碧空如洗,月光清冷,天邊的幾顆星斗忽隱忽現,微微的有一絲涼風。

天交初鼓之時,白府內一片漆黑。

桌旁細細的理著佛塵。白福附身於窗後,透過窗戶的縫隙窺探外邊的一切。白雲瑞則閉目盤膝打坐練功,但耳朵卻細聽著周圍的一切。突然,他睜開了雙眼,因為他感覺到院中有細微的聲響。

他輕輕的站起身不慌不忙開啟房門,走下臺階,說道:“朋友,不必躲躲藏藏的了,出來吧!”

片刻後從影壁後轉出六個人,這六人皆身穿黑衣,面罩青紗,襯著清冷的月色,宛如地府之中的無常鬼一般。

白雲瑞用手一指,說道:“爾等是何人,夤夜之間來到我家欲意何為?能否把你們的面紗摘掉讓我一睹尊容,如果爾等與我有仇,可以正大光明的來找我報仇,但是像爾等這般藏頭藏尾也並非是什麼英雄好漢吧!”

其中有一個黑衣人向前邁了幾步,一陣獰笑,說道:“你就是白雲瑞?那個馳騁江湖的玉面達摩、上三門的總門長?”

白雲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答道:“不錯,正是本總門長!”

那個黑衣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不愧是錦毛鼠白玉堂的兒子,說話的語氣像極了你爹。常言道‘冤有頭,債有主’,又言‘父債子還,夫債妻還’,你爹當年欠下的債今日就由你來還。今晚就是白府滅門之時,你就閉眼等死吧!”

這時蔣平來到近前,說道:“聽你所言好像跟我五弟有仇,那就請你說清道明,也讓我們明白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們是誰派來的,你們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