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呵呵一笑說道:“病夫,這有什麼不敢的!你們都聽好了,記住了,小爺我姓牧名叫雲天。自古英雄不問出處,至於我是何處人氏你們就沒有必要知道了。”
白雲瑞說道:“牧雲天,我還要謝謝你兩次相助之恩,尤其是前些日子如果沒有你的提醒後果將不堪設想……”
“行了,你別說了!小爺只是不恥於他們的行為這才警醒與你。你不用整日把謝字掛在嘴邊上,小爺我最煩這個!”牧雲天不耐煩的說道。
蔣平微微點點頭說道:“牧雲天,那我問你,你與我五弟錦毛鼠白玉堂有何仇恨,為什麼要偷盜走他的骨殖?”
牧雲天眼睛立刻瞪大了,說道:“你說什麼,我偷盜白玉堂的骨殖?你不要誣賴好人,你們有什麼憑證說是我偷盜了白玉堂的骨殖?”
白福拿出了那支袖箭放在牧雲天面前,說道:“這是我們在看守祠堂之人的身上發現的,你敢說這袖箭不是你的?”
牧雲天緊皺雙眉,盯著白雲瑞,問道:“你也認為是我偷盜了你父的骨殖?”
白雲瑞說道:“我不希望是你,但你能解釋一下這枝袖箭為何會出現在祠堂嗎?”
牧雲天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吼道:“鬼才知道為何這枝袖箭會出現在你家祠堂!”
蔣平一陣冷笑,說道:“我看你就是那個鬼!現在有證據在此你還有何話說?”
牧雲天哈哈大笑,而後冷冰冰的說道:“‘欲加之罪,其無辭乎’!怨不得江湖上人人都說你們倚仗官府的勢力,巧取豪奪、不分是非、殺人如麻,順你者生,逆你者亡,今日一見果真不假!只怪我有眼無珠錯把頑石當成了美玉!白雲瑞,你不感到羞愧嗎?你連自己父親的骨殖都保護不了,還有何臉面配當白家的子孫!”
白雲瑞說道:“我承認,我是很無用!但是我沒有想到這群賊子會使用這麼卑鄙陰險的手段,他們如果是英雄好漢就衝我來,為什麼要對我的父親下手?我五歲那年父親就為國盡忠而亡,他留給我的只有那一抹白色的背影,我甚至都回想不起來他的模樣。這二十年來,誰也不知道我是如何渡過的,我羨慕甚至是嫉妒那些有父親的孩子,多少次我被母親的哭泣聲驚醒,我很害怕,怕她哪一天也會隨父親而去,那我就真的無依無靠了,於是便吵嚷著去祠堂看父親,因為只有在那裡我才能看到母親臉上些許的笑容,也只有在那裡我才能感覺到我也是一個有父親的孩子。可是他們都作了什麼?他們無情的將它摧毀了,他們也許不知道,他們摧毀的不是一座祠堂而是一個家!我母親臨行時對我說找到父親的骨殖不要再帶回來了,就地掩埋,祠堂她也會請旨拆除,我母親這樣作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他們這麼作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白雲瑞的這番話不得不使牧雲天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可以這樣說,他是銜著金湯匙出生的,父母都非常疼愛他,尤其是父親對他寵愛到了極點。有時候他都感覺到父親對他的愛有些過分,無論他闖了多麼大的禍事,父親總是不惱不怒,微笑著替他收拾善後。父親教他識字,讀諸子百家、唐詩、宋詞,教給他做人的道理,讓他要心存仁愛,惜老憐貧。父親也很愛母親,對母親體貼入微、鶼鰈情深。相比於白雲瑞母子而言,自己不知要強於他多少倍,看來白雲瑞才是那可憐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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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誤中埋伏
牧雲天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對白雲瑞說道:“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沒有去偷盜你父的骨殖,對於這件事我感到很遺憾!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如果當初你不大開殺戒也就不能引來今日的禍端,只能說是你連累了你的父親。”
白雲瑞眉梢一挑,說道:“我大開殺戒?對,我是殺了不少人,但我殺的都是十惡不赦之人,他們勾結西夏王元昊欲圖我大宋疆土,殘害鄉里、迫害百姓、無惡不作、無所不為,他們的罪行罄竹難書。難道他們不該殺?”
牧雲天說道:“可有人不這樣認為,他們認為你和徐良背叛了綠林,當了朝廷的鷹犬,你們的官位都是用綠林人的生命換來的。”
白雲瑞凝眉問道:“你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
牧雲天呆住了,不知該怎樣回答。細思之白雲瑞的確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倒是那些黑衣人行事鬼祟安心不良。
白雲瑞拍拍他的肩頭,說道:“我可以叫你雲天嗎?你現在年紀還小,最容易被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