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快昏過去了,後來不知怎地,哪根筋搭錯了,某女拿起酒店裡幾萬塊錢一瓶的洋酒,喝起來,還和那廝猜拳……
輸了一次又一次,絕弒只能舉白旗,瀰漫卻實施起了所謂的“懲罰”。
昨晚,是一個恐怖的夜晚……是一個……不敢想象的夜晚。
兩人從浴室的淋浴缸,再到地板……再到沙發……最後,瀰漫竟然將自己抱上了偌大的寫字桌……!
啊啊啊,想起來都羞死人了!怎麼會……絕弒頭疼地抱頭,180°望天,嘆息。
人生啊,總是這麼不圓滿。
人生啊,總會丟人那麼幾回。
“啊————————”一…絲…不…掛的絕弒從被窩裡彈起來,一臉苦相,“今天本來應該去總局報道的,死瀰漫,恨死你了……!”都怪昨天,玩太high了,竟然忘了去總局報道!
倏地,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我已經幫你請了一天假,你明天才正式上班。”
*……*
(親媽捂臉~~)
☆、【120】有孕1
呼,原來這傢伙早有預謀。
“我們抓緊時間,再來吧~!”瀰漫也不顧面子,開門見山。
我草,現在事情已經辦成了,本姑奶奶已經是特工總局的人了,你的利用價值為0,誰還鳥你哇。
“來你丫的。”絕弒隨手拿起一床毯子,裹住沒穿衣服的身體,往浴室走去。
這時,某男的眉已皺成“川”字,朝絕弒豎起大拇指,“過河拆橋,這招我算領教了。”揚唇,美眸中有一絲的失落,但很快又收起了自己的情緒。這個女人,他是在看不透,為了工作,為了職業,什麼都能捨棄……
絕弒本正在往浴室走去,一聽見瀰漫的話,立刻停下腳步,側身,眉飛色舞地朝他笑了笑,一副恭維的樣子,“過河拆橋這個詞我可受不起,瀰漫,你在巴黎呆久了,語文水平越來越差了呢。”
“絕弒,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人嗎……?”瀰漫繞開剛才的話題,換了另一個話題,很認真地問道。
這個女人的心,他看不透。表面上揣測,殘忍,無情無義。
“喜歡?談不上。我從小活在死…人堆了,看過,親身經歷過無數場鬥殺,心,早就到地獄了,哪裡還有意思去談戀愛……”絕弒回答,她感覺這男人怪怪的,忽然問這種這麼敏感的問題。
“……”瀰漫沒有再說話,的的確確,絕弒說的都是真的,他們特工組織裡的人,用句實切一點兒的話來說,就是——沒心的。
絕弒默默走進浴室,開啟淋浴頭,水從四方噴…射出來,自己則躺在浴缸裡。
痛……!渾身的傷痕……!
丫丫的,這瀰漫真的非人類。體力旺盛不說,還在她脖子上、身上種了這麼多小草莓。
這幾天怎麼見人吶!
“就快散架了,散架了!”一個詞來形容瀰漫——禽*獸!不,比禽*獸還不如,渣…滓!
泡了良久,絕弒一動不動,不是不想動,她當然想快快離開這個鬼地方,但是力不從心,倏地,有種想撥120叫救護車來抬她回家的衝動。
可、可人家120不管這事兒吧……
“我……**!”垂頭,絕弒玩弄著髮絲,用盡全身最大的力氣站起來,穿上衣服,提起包包,開門,果斷走人。
瀰漫早已察覺絕弒已經走了,但他不挽留,因為他知道他和她之間的關係就是交易夥伴的關係,沒有任何的情誼可以講,這個女人已經達到了想要去特工總局上班的目的了,他也與她那啥過了,兩清。
*……*
去特工總局上班以後,絕弒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力量不夠強大,人際關係不夠硬朗的女人了。
兩年不到的時間,她已經普遍認識了社會上的各個名流,以她知書達理、談吐有序的品格,討得了很多人的歡心,和有了許多渠道進行各種的交易,成為了“特工界新星”,備受關注。
瀰漫拿起手中的報紙,專心地看著特工刊號中關於絕弒的報道,嘴角漾起一抹微笑。這,果然是個人才。
當初她沒有被分配到總局工作,原因就是沒有關係,沒有人脈。現在勾…搭上瀰漫這一大靠山,順利地去了總局,有才也有了用武之地了,前途無量。
“老大,過一個月是唐氏的十週年聚會,據說,特工界和上流社會、黑道的很多精英都會去,您……”手下彙報道。
“而且……絕弒小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