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承受這種刺激。
雙眼被快感潤溼,我用手指緊緊抓住他的頭髮,在劇烈的戰慄中承受著他的體重。
韓琸閆失重般的枕在我的胸前喘氣,汗水滴落在我的肌膚。
“喂?”我拍拍他,“沒事吧?”。
他以無比認真的眼神望著我:“諾諾,我餓的沒力氣了。”
“哈?”
我感到自己的臉在抽搐。
是啊!這傢伙昏睡了那麼多天,顆粒未進,現在又透支體力做“運動”。
真是哭笑不得,這個色情狂!
我穿好衣服,跳下床,摸黑跑去食堂,在牆上摸到開關開啟燈。
前腳剛踏進廚房,韓琸閆後腳便跟了進來。
“你怎麼出來了?”我攔住他,將他往外推,“快回去等著,我給做你點吃的。”
“安心,我有保護措施。”韓琸閆揮了揮手中的毛毯,越過我,在餐桌邊坐下,然後用大毛毯將自己裹住:“我是來點餐的。”
額,我無語。
虧他想得出,這偏遠的小鄉村,有吃的填報肚子已經很不錯了,還指望點餐?
小烏鴉在我耳邊嘶鳴:“少爺要點餐,女僕快上選單。”
我甩甩頭,無奈的在廚房翻尋著可以利用的食材。
五分鐘後,我將籃子放在韓琸閆面前,裡面依次躺著:白菜,蘿蔔,土豆,番薯,辣椒。
“我給你煮粥喝,想用什麼做輔料?”我問他。
他挑挑眉,從左看到右,又從右看到左,反覆了N多遍,始終拿不定主意。
於是我建議他:“番薯不錯,含有膳食纖維、胡蘿蔔素、各種維生素及鉀、鐵、銅、硒、鈣,《本草綱目》上記載它有補虛乏,益氣力,健脾胃,強腎陰的功效,你覺得可以嗎?”
“你忘了說,它還很通氣!”韓琸閆趴在桌上,露出羞怯的神情,“如果你不介意我汙染環境,我就喝番薯粥了。”
我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不再搭理他,抓起番薯去灶臺開始忙碌。
淘米,浸泡,清洗番薯,去皮,切塊,放入高壓鍋。
一連串動作後,我靠在桌邊,等著開鍋。
腰部因之前的歡愉傳來絲絲酸楚,我下意識的伸手捶了捶,身體就被韓琸閆攬過抱坐了他膝上。
這惡徒,雖然現在是深夜,但萬一有學生經過,影響多不好。
“喂,快放開我。”我四下張望了下,用拳頭輕捶他的胸,以示抗議。
“不放。”他用手指戳戳我鼓起的腮幫子,捉狹的笑著,“諾諾,我什麼時候改名叫做‘喂’了?”
“哈?”我傻眼,他這是在矯情麼?
“你可以叫我老公,親愛的,哈尼,韓韓,琸琸,閆閆,Will,琸閆。”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畔,彷彿有電流透過,“挑一個叫叫看。”
“不……不用這麼刻意吧?”我訕笑著搖晃著腦袋,躲避他蓄意的挑逗。
“諾諾,趕緊叫我!”他的大手突然從我腰間下滑,覆蓋上雙腿間的敏感,輕輕的按揉著,“不然後果很嚴重!”。
“哈?”他這也太直接了吧?
受到他強烈的挑逗,我皺起眉,一把扣住他蠢蠢欲動的手。
“別,琸閆,這裡可是公共場合。”
我搖著頭,丟臉的求饒,卻反被他封住微微紅腫的唇,輕輕的舔吸。
“諾諾,喜不喜歡我用嘴愛你?”
他像只情慾高漲的野獸,魅惑的魔音勾起我心底對那片絢麗旖旎的畫面的渴求。
受到了蠱惑,我緩緩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高壓鍋一陣鳴叫。
不早不晚,剛剛好。
我全身一震,人從韓琸閆腿上跳起來。
我深吸了口氣,安撫著自己的情緒,慶幸脫離惡徒的“魔爪”。
盛好粥,我將碗放在韓琸閆面前:“趕緊吃,當心燙!”
“餵我。”
韓琸閆懶洋洋的將勺子往我面前一推。
“哈?”真稀奇,我差點昏倒:“你發燒而已,又不是骨折,自己吃。”
“看在我剛才替你‘口’的份上,你就——”惡徒滿口“淫語”。
這個時候,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堵住他的嘴!速速從碗裡舀起一勺粥,直接往他嘴裡一塞。
然後,就見惡徒蹦的老遠老高的。
“諾諾,你想謀殺親夫嗎?燙傷了我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