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古邪塵的背後到底站著一群什麼人,但是古邪塵是他大爺!
和光同塵、圓潤如意,按照古家的班輩排行,古玉如是古邪塵的重孫子!
面前滿是美味佳餚,身邊是兩名嬌滴滴的擁有純正貴族血統的羅曼女僕,身高兩米許的羅曼女僕依偎在古玉如身邊,纖細窈窕的身材,卻有著比地球人豐滿得多的碩大**。美豔的女僕親熱的用自己的**揉搓著古玉如的腦袋,換了普通人,早就被迷得魂飛天外了。
古玉如也已經魂飛天外,他卻是被嚇得魂飛天外!
端著水晶酒杯,淡褐色的酒液中幾顆冰塊撞得酒杯‘叮噹’作響,古玉如呆呆的看著滿臉是笑的古邪塵,腦子裡一片空白。
古邪塵翹著二郎腿,笑吟吟的看著渾身哆嗦得好似得了帕金森綜合症的古玉如。他殷勤的舉起酒杯笑道:“玉如啊,不要拘束,喝酒,喝酒。毒狼主席私藏美酒,這可是普通人絕對喝不到的好東西,唉,就算古絕塵,他也喝不到嘛!”
毒狼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他舉起酒杯謙虛的說道:“唉,見笑,見笑,我平日裡也不喝酒,只是純粹喜歡收藏!”
哆哆嗦嗦的古玉如舉起了酒杯,慢吞吞的和古邪塵碰了一下杯。香醇的美酒灌進嘴裡,他卻根本不知道這酒是什麼味道。
用力彈了一個響指,古邪塵笑道:“好,痛快!玉如,趕快吃飽喝足了好上路,這一路上風險可真不小,我會親自出手追殺你,從巴黎到梵蒂岡,這一路上你真的要辛苦了。”
古玉如的臉‘唰’的一下變成了慘白一片,酒杯‘噹啷’一聲摔在了桌子上。
看著差點被嚇得昏迷過去的古玉如,古邪塵皺起了眉頭:“膽氣這麼小,還是我們古家的人麼?趕快吃飽喝足了動身上路,哼,這次的事情要是砸鍋了,我馬上就給大哥說你出賣古氏集團的機密給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死的!”
‘咕咚’一聲,古玉如跪在了地上磕頭如蒜,他嘶聲哀嚎道:“曾爺爺,您就饒了我吧。。。這事情,風險太大啦!”
古邪塵歪了歪嘴,毒狼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柄鋒利的阿拉伯彎刀。帶著一層層水波紋的彎刀輕輕的架在了古玉如的脖子上,毒狼淡淡的說道:“能夠被聯邦軍部主席威脅,你的運氣很不錯。。。嗯,你不去,現在就死!”
鋒利的刀刃割破了古玉如的油皮,鋒利的寒意讓古玉如的下身一熱,直接噴出了大股尿水。他絕望的哀嚎起來:“我去。。。我去。。。”
“Good!”古邪塵挑起了大拇指,他笑道:“一心一意幫我辦事,我不會虧待你的!以後古氏集團垮臺了,我扶植你做古家的掌門人!”
古玉如委屈的看了古邪塵一眼,他的話裡面可一點兒實誠都沒有。扶植他做古家的掌門,然後他古邪塵做太上皇,不是麼?
半個小時後,衣衫破爛狼狽不堪的古玉如帶著幾個驚慌失措的保鏢衝進了巴黎市郊的一座教堂。手持一柄小型衝鋒槍的古玉如揮動著槍支直奔教堂的主教辦公室,隔開老遠,他就聲嘶力竭的嚎叫起來:“主教,救我。。。我是古氏集團的古玉如,我正在被仇人追殺!”
巴黎是聯邦重鎮,坐鎮巴黎的自然也是教廷中的重要人物。一名紅衣大主教聞聲走出了辦公室,他揮了揮手,示意四周蜂擁而來的神職人員散開,面帶微笑的問道:“孩子,為什麼如此驚慌?這裡是上帝的領地,在這裡,你是安全的!”
九三之戰後,為了提升教廷在俗世民眾的影響力,梵蒂岡教廷曾經宣佈教堂為永久安全區――不管任何人,不管犯了什麼事情,只要他走入教堂,信奉上帝,那麼他就能得到教廷的保護。當然咯,按照這個人對天主的虔誠程度,教堂將出動不同檔次的保護力量――如何才能衡量一個信徒的虔誠呢?那自然是要用真金白銀來說話。說白了,這就是二十四世紀的免罪符,是教廷的招牌**了!
話音未落,一發八十毫米口徑迫擊炮彈直接落在了主教辦公室前的院子裡。兩名教廷騎士‘嗷嗷’叫著被掀飛了十幾米高,皮粗肉糙的教廷騎士狼狽的摔倒在地,半天沒能爬起來。紅衣大主教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難看,他怒道:“誰敢在主的面前傷。。。”
數十名身手矯健身穿數碼迷彩作戰服的大漢衝進了教堂,他們才不管這裡是不是主的地盤,舉起手上高能槍械就是一通亂掃。密集的彈雨打得教堂的神職人員四處亂竄,古玉如的幾個保鏢盡職盡責的衝向了這些大漢,結果眨眼的功夫就被打成了篩子。
紅衣主教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