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可是我卻完全聽不到錢老的呼吸。”
“還有,辦公室的窗子雖然緊閉著,但走廊上還是有海風吹過的,可站在門口的我,卻能感覺到屋子裡一陣陣燥熱撲面而來,就在我猶豫著該不該進去的時候,一陣滴滴答答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同時傳進我的鼻子的,還有一陣陣異樣的血腥,我這才注意到,在錢老的身前,一灘鮮血早已經形成了一個血窪,只是我太緊張沒有注意而已,錢老,早已經死了。”
“我只能選擇報警,警察趕來之前這段時間,我雖然沒有破壞現場,但還是仔細觀察了一下,你猜我發現了什麼?”蘇海峰抽了抽鼻子,大概是昨晚著涼了,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明明是沐浴在朝陽底下,卻還是攏了攏衣服,好像很冷一樣:“他辦公室裡那些植物,你還記不記得前一天我們進去的時候,那些植物還都是生命力旺盛的,可是昨天我看到的就完全不同了,雖然不太明顯,但是明顯能感覺到,它們很萎靡。”
“錢老,究竟是怎麼死的?難道也是狂犬病?”我終於逮到機會插嘴問道。
“不是,我也不知道。”蘇海峰突然仰起了頭,有些低落地說道,“不過,我覺得可能跟這個東西有關係!”他伸手從靠近心臟的胸口處掏出了一塊石頭,正是錢老曾私自藏起來的那塊防腐玉,只是他握著玉石的手突然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著,我眼瞅著那塊玉石跌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幾塊,伴隨著玉石的落地,還有蘇海峰砰然倒地的聲音。
“蘇海峰,蘇海峰!”我一把扶住他:“蘇海峰你怎麼了?大夫,大夫!”
…………
看著躺在隔離病房內的蘇海峰和筱雨,我和洪葉沒來由地一陣頭疼,五人團隊一下子倒下去兩個,魏蓬勃因為沒日沒夜的化驗,也基本處在崩潰的邊緣,三天的時間也只剩下一天多一點,可到現在,我們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大夫說,蘇海峰的病情很不穩定,在他的身上發現了超量的輻射,輻射的來源就是那塊防腐玉,其實所謂的防腐玉就是含有高輻射的一種礦物質,根本就不是玉石,只不過它的特徵和玉石很像,才會被人誤解,這種玉石確實能引起人體結構的某種改變,從而達到防腐的目的,但卻絕不是活人能夠隨意直接接觸的。
至於筱雨,因為這個團已經發生了五例死亡事件,因此醫生們不敢掉以輕心,仔細地檢查之後,認為她是疲憊過度,而且前一天引用了大量的酒精,懷疑有酒精中毒的傾向,被留在了醫院裡隔離觀察。幸好有葉子在,要不然,這一天醫院的錢就夠我受的了。
“現在怎麼辦?”我靠在牆上,有些頹喪地問道,原本以為謠言的事和錢老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可從蘇海峰那裡得來的訊息卻是他根本就沒和外界進行過任何的聯絡,也沒有任何動機散播這個謠言。
“查!”洪葉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我不管是死人還是活人,有一點線索都要查下去!哥你去周靜的公司,畢竟你帶過團,和他們比較熟悉,我去找蘇楚,她現在是唯一沒有任何負面訊息的人!”
“好!”我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仍舊在昏迷中的筱雨,踏上了去往周靜公司的路。
周靜的公司位於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寫字間裡,我到的時候正趕上中午,公司裡顯得冷冷清清的,讓我意外的是,在這裡我卻看到了另外一個熟人。
“靜姐,好巧,你怎麼也在這裡?”我快步走過去,微笑著招呼道。
“哦,王鑫!”蘇海靜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的,“我來結賬啊,你怎麼也來了?筱雨還好吧?上次那個團,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出這麼大的事,還沒來得及給她結團款呢。”話雖這樣說,可蘇海靜卻絲毫沒有拿錢的意思,我稍稍一想,已然明白了。
“沒關係,筱雨最近身體不太好,等她好些再去找你吧!對了,靜姐,這家公司,你瞭解多少?”
“你問這個幹嗎?”蘇海靜懷疑地看著我。
“因為蘇海峰和葉子!”我面色一沉,嚴肅地說道,作為蘇海峰的姐姐,有時候她還是顯得太不合格了。“靜姐,錢賺多少才算是多?”我苦笑著問道。
蘇海靜一愣,同樣報以苦笑,“有些事情你不懂的,我是家裡唯一的女孩子,也被認為是最沒用的,沒辦法,海峰那邊,我會常去看看,我走了,哦對了,這家公司,我估計快完了,只不過是七個人的團款,到現在都不肯給我,還說我們這邊的服務不好,哼,我又不差他那幾個錢!”
送走了蘇海靜,我猶豫著是不是該進去打擾一下王總,畢竟,員工接二連三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