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是;只是”
“和誰像”
“只是你的眼神太,冷了”斷斷續續把話說完,井柏然又是呵呵一笑。
路理的眼神輕輕的暗淡了一下,他明白,他一直明白,自已給人的印象也一直是如此。
兩人靜靜的喝了幾口,井柏然突然側過臉定定的看著路理,看得很認真。
“怎麼?”路理有點莫名其妙
“你喜歡男人嗎?”
路理猶豫了一下,大方的點頭承認。
“果然,”誰說不是呢,GAY吧什麼不多,喜歡男人的多,“那,想跟我,做嗎?”井柏然一臉通紅的盯著路理,就脖子都紅了,只是不知道是因為自已說的話還是因為喝酒的關係,又或是兩者都有。
路理也定定的回望著半趴在吧檯上的井柏然,“你喝醉了,我可以送你回家。”說著就掏錢買了兩個人的單,伸手扶井柏然從吧檯椅子上站起來。
酒保掃了眼喝醉的井柏然,然後用右手一指面前的XO把目光看向路理,“先生,您的這瓶酒…”
“先存著吧,”扶著懷裡的人出了酒吧,“你家在哪?或是給你朋友打電話?”
“不想做嗎?”半眯著眼,惺忪的看著面癱男,這是井柏然在心裡給人起的外號。
“我是怕你醒了會後悔,”清冷的聲音。
“呵呵呵,”井柏然一膀子甩開面癱男,“沒種,”然後跌跌撞撞往自已的車面前走去,沒走幾步,突然被一雙胳膊捆住身子,冷冷的聲音從自已身後傳來,“那你說去哪?賓館,我家?”井柏然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酒也嚇醒不少,只是話已說出口不好收回,硬著頭皮說,“你,你家。”
上了路理的車,一路上兩人都沒張口,井柏然覺得有點後悔,但一想人一輩子怎麼過不是過,既然不能和愛的人一起生活,那至少不能讓自已寂莫,他打量了一下車的內部環境,比起自已的愛車看起來還高檔豪華些,不禁有些自嘲,居然找了個闊少,如果以後有福氣,還能讓他把自已包起來,東想西想之後,已經沒有先前那麼緊張尷尬,秉著兵來將擋水來土屯的想法,轉過臉仔細觀察起面癱男。
眉很濃,眼很深,鼻子挺,嘴唇薄,奇怪的是把五官分開來看都很漂亮,只是放一塊兒之後總透出股股涼意,讓人不想靠近。
“看什麼?”面癱男邊開車邊開口。
“只是在想”依舊盯著他臉
“想什麼?”
“夏天抱著你睡,可以不用空調,”
面癱男快速側過頭看了一眼定定望著他的井柏然,“你的酒還沒醒。”說的酒話。
“為全球氣候變暖做出了貢獻,”
“什麼?”雙眼盯著路況。
“呵呵呵,”井柏然突然覺得這樣也很好玩,然後把身子陷入車座裡,將眼輕輕閉上,尹哥,我變得這樣,你知道了是不是不會理我,可是我不想再寂寞孤獨的守著一份不屬於我的感情下去,我太累了,也想休息休息,哪怕會傷痕累累。
第二日清晨井柏然周身疼痛不堪,頭也沉,睜開眼,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大床,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窗簾,腦袋裡的第一反應就是,該不會是昨晚做過頭被送到醫院來了吧,若真是那樣丟臉就丟大發了,但反之為什麼被壓的那人會是我啊,難道氣力不如人就得這樣?沒等他想多久,一人推門而入。
定睛一看,不是面癱男是誰,手上端著一個碗,還在冒著熱氣。
“醒了?”坐到床邊
“嗯,這是哪?醫院?”井柏然艱難的起身。
“我家,”然後把碗裡的勺子攪了攪,舀起一勺在嘴邊吹吹遞到井柏然嘴邊。
井柏然還在環顧四周,卻實不是醫院,豪華多了,雖然都是純白色,但卻不是醫院的那種感覺,反而給人一種很寧靜的味道,轉過眼看到被送到自已嘴邊的,粥,有些呆滯。
看到井柏然久久不張口,面癱男解釋道,“應該不會很難吃”
井柏然張嘴慢慢嚼著,半響,“你經常做飯?”
“嗯,”再次舀起一勺在嘴邊吹吹遞到井柏然嘴邊。
張口,慢嚼,“很好吃,”
“對不起,”
“怎麼?”井柏然吃著他遞過來的東西。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知道就不會上我,而是讓我上?”井柏然一臉壞笑。
面癱男沒有說話,只有手在機械的動作著
“怎麼,怕我讓你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