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麼?你說什麼?”顏樹利不相信地問。
“金爺家的千金小姐要嫁給文彪為妻。”賈氏提高了嗓門說。
顏樹利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沒說出來就昏迷過去了,嚇得賈氏“媽呀”叫了一聲。顏樹利妻子趕緊上前撫摸顏樹利前胸捶打著他的後背,好一會,顏樹利才長出一口氣,醒了過來。他看了看賈氏又看了看桌子上那個白玉手鐲,心裡想:自己的一切都寄託在文彪身上了,想讓他考取功名,上對得起祖宗下對得起子孫。可文彪總不如意,眼下除了會些三腳貓的功夫,一無是處呀。本想給文彪尋找個名師指點指點,好東山再起,金榜題名。可哪裡想到佔山為王的強盜卻要將文彪招做女婿,那文彪不就成了強盜了嗎?自己這一世的清白和祖孫萬代的名聲不就毀了嗎?絕不能答應這門親事,別的什麼事情都可以的。哪怕豁出身家性命也不能當強盜,留千古罵名。再說現在自己回到了家,金虎也不能把自己怎麼地,如果金虎報復,大不了報告給官府。自家再花些錢僱傭些武師一來護院二來文彪也能學些武藝。想到這裡,顏樹利有了底氣,他氣憤地說:“賈氏,你給我聽著。你趕緊把那鐲子給我拿回去,你告訴姓金的,別的事情我都答應,讓文彪當強盜不可以的。我家文彪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和強盜的女兒定親,讓他死了這份心吧!”顏樹利的語氣越來越強硬。
賈氏聽顏樹利把話都說絕了,拿起桌子上的鐲子灰溜溜地走了。
顏樹利讓妻子將顏文彪找進屋來,把剛才的事和顏文彪說了。顏文彪也態度堅決地說:“爹別說是你,就是我剛才也會那樣說。我決不當強盜。”
顏樹利擔心地說:“金虎會來報復的,咱要多注意。你請幾個武師幫忙吧。”
顏文彪點頭,說:“爹放心吧。咱不怕,我一會再到縣衙說一聲。”
賈氏將白玉手鐲交給金虎並添油加醋地把顏樹利的話學說了一遍,金虎氣得哇哇亂叫。金虎拿起白玉手鐲往地上一摔,鐲子被摔得粉碎。金虎把拳頭捏的嘎嘎直響,咬著牙狠狠地說:“姓顏的,你不同意也就罷了,還罵我、羞辱我。我殺你全家。”
坐在一旁的楊鳳仙憂愁地勸說著:“老爺別性情用事,縣城不是咱們花園山,弄不好會惹火燒身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找機會再說吧。女兒那裡我慢慢勸說解釋就好了。”
金虎憤怒得像頭獅子,用拳頭直砸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震得直跳。
賈氏和金虎的一番對話,躲在屋外的金木子聽得清清楚楚。金木子眼裡含著眼淚,忍住哭聲,心裡想:好你個顏文彪,本姑娘看上你,你不同意就算了,還羞臊我家。我要當面問問,這是為什麼?
第二天,金木子身背寶劍下了山,來到松江縣城顏樹利家門口點名讓顏文彪出來答話。顏文彪出門一看是個姑娘叫他。他仔細打量了一下,想起來了。於是,顏文彪諷刺挖苦地說:“我以為誰呢,原來是不要臉的來了。怎麼還*婚呢?”
金木子本想問問顏文彪:顏家到底說那些話沒有。現在一聽顏文彪這麼一說,她信賈氏說的那些話是真的了。她橫眉立目,眼睛裡噙著淚水,咬著牙,說:“我看錯了眼,你是披著羊皮的狼。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看劍。”說完,金木子抽出身後的寶劍一個金雞獨立挺身朝顏文彪前胸刺來。
顏文彪回身就往院裡跑,他從兵器架子上,拿起一杆丈八蛇矛槍就和追進院子裡的金木子打在一起。金木子雖是個女的,可武功遠在顏文彪之上。顏文彪手裡的長槍雖然比寶劍長,可金木子身法靈活,幾個回合下來,顏文彪的衣襟就被寶劍刺個口子,鮮血染紅了顏文彪前胸。眼看著,顏文彪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顏文彪請來的一個武師在金木子身後一揚手打出一葉飛刀,飛刀正好紮在毫無防備的金木子後心上,金木子“哎呦”一聲倒在地上。
花園山的金虎現女兒金木子不見了,忙派人四下尋找。晚飯的時候,手下人驚慌地跑進大廳哭嚎著:“大王,小姐……”
金虎看著手下人慌張的樣子,跳下椅子,瞪著眼睛問:“小姐怎麼了,你快說。”
手下人低著頭哭著說:“小姐在松江縣城顏記糧店被人打死了。”
………【第五章】………
金虎聽手下人說自己的寶貝女兒金木子死了,如九雷轟頂,“啊!”地一聲倒在地上。聞信趕來的楊鳳仙也昏死過了,嚇得山寨的小強盜們哭天喊地。一時間,山寨裡亂作一團。鐵拳無敵孫三和神棍於剛從別處氣喘吁吁趕回山寨大廳,金虎和楊鳳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