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林青的心。後來又出現一個陸爭,她似乎又找到了更好的目標。但她好像還是沒下定決心,依舊在觀望。陸爭不傻、趙文煊不傻、楊磐也不傻,但他們都樂意圍在顏曉月身邊,這就是顏曉月的能耐和魅力之所在。
這次回來,經過這麼多事,林青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在顏曉月心中的地位永遠的備選者。即便顏曉月曾真的對他動過心,但在她眼裡,卻不是唯一。以前林青總以為是自己還不夠好,但後來他才發現,對於一顆不安分的心來說,什麼才叫夠好呢?當他猛然意識到這一點時,才忽然悲哀的發現,顏曉月似乎不是他能駕馭的女人,也不是他理想的伴侶型別。
如今,他已徹底寒了心。
“曉月,罷了吧,我們當朋友還挺適合。我實在追不上你!”終於,林青委婉的把心裡的話說出了口。
顏曉月錯愕的看著林青,不知為何,猛然想起在那命運之光中見到的情形。她心裡莫名的慌亂了一下,似乎那繁華中無盡的孤獨忽然就撲面而來。
“你不會從此徹底忘了我吧?”顏曉月有意無意的問道。
林青果然沒有從她臉上看到太多的不捨。他老實的回答道:“或許會假裝如此,不過,恐怕真的不會忘的!”
初戀就像一場盛宴,它的美妙滋味,永遠值得回味,就算宿醉,後來也定會有頭痛可以追索。而初戀的情人就像春天裡的花兒,太美麗太香豔,卻多半裝入了別人的花瓶中。
聽完林青的話,顏曉月就那麼轉身走了。林青只有苦笑,他覺得,顏曉月或許真的會把他給忘了。
然後鐵鞭又狠狠抽打起來。
當林青以為顏曉月已走遠時,他忽然發現她居然又回來了。她回來時雙眼已被淚水打溼,臉頰紅紅,神色清冷,帶著薄怒。她面無表情的看著林青,忽然奪過那條鐵鞭,狠狠的抽打了林青三下。
她下手很重,打的歇斯底里。打完之後,她擦去眼淚,然後真的走了。
直到這時林青才發現,這條鐵鞭打在身上,居然能夠如此之痛。但痛過之後,他的心反而輕鬆多了。
到了那天下午,林青終於暈了過去。他已記不得他到底吃了多少鞭子,也忘了被多少人圍觀過。他只記得,他始終沒有低頭,沒有認輸。
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看到了龍仙兒,身體正泡在一種粘稠的半透明液體中。
“不錯嘛,被打成這樣,還能把升龍勢悟到手。”林青睜開眼,本想說話,卻立刻聽到師父戲謔的聲音。“看樣子,我應該多打打你才行!”
“師父,你怎麼回來了?”林青望著龍仙兒,詫異的問道。
龍仙兒哼了一聲,不屑回答,反問道:“你怎麼不問問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是怎麼活下來的?”林青下意識的問道。
龍仙兒一臉鄙夷,“師父救你的唄!”
“孫翼沒意見?”林青驚異的問道。
龍仙兒哼了一聲,“伽羅島上那位都出來給你作證來了,那老傢伙還能有什麼意見?他就算有意見,我要救你,他還敢說半個不字?”
“伽羅島上那位?”林青自然想到了香茗,更加驚奇道:“她怎麼給我作證?”
“她就在附近,你們經歷的事情她都親眼看著呢,怎麼不能給你作證?”龍仙兒笑道。
林青對此表示懷疑,驚疑不定的看著龍仙兒。
“你還不信?”龍仙兒故作惱怒,“我給你點證據吧!你斬了駱恨天一條手臂,對不對?”
林青點點頭,“這個不算證據!”因為那條手臂他還收著呢,保不準龍仙兒就看到了。
“孫誠說他看到了一片黑影,殺氣騰騰,從遠處飛來;趙文煊說他看到自己吊在一棵樹上;陸爭說他看到了岔路;你說看到了一道人影……”龍仙兒饒有興味的說道。這些話,乃是他們見到命運之光後所說的,按說不會被別人聽到,但卻被龍仙兒一口說出。
“這都是香茗告訴你的?”林青驚愕的問道,心裡卻一陣不安,緊張道:“師父,她是不是在監視我?”
“是她告訴我的沒錯。至於,監視你?你也太自以為是了!”龍仙兒神色間充滿取笑意味。“那命運之光是她引導下來的,你說她能不在那裡嗎?她只是趕巧看見罷了!”
“師父,我聽說命運之光是種徵兆,是不是真的?”林青忽然問道。“你們可從中看到什麼?”
“確實是種徵兆!雷州大地上將來必有不可思議之事發生,更大的混亂恐怕不期將至。”龍仙兒憂心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