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髒又臭。腳臭、汗臭、屁臭、口臭,還有狐臭,又不肯洗——沒法跟他過啦,現在分居,正在辦離婚手續。——她所說的,是真是假?沈誠不加思索地相信了,他非常同情弱勢群體,特別是女人。車子很快打了來回,車到原點時,沈誠對女子說,這趟車費免了吧,你將我的拷機號碼記住,下次用車拷我!他盯著女子上下掃描,那女子也打量他一會兒,似乎雙方都滿意。
二回,拷機響了,是那個女子拷的。沈誠很快跟她通了話後,急忙放空車,從大老遠開到某街某村。女子在等候著,見他即說,上面去,到我家坐坐,喝口茶。沈誠上去了,二樓,一室半戶,整理得也較乾淨,室內沒有什麼傢俱和家用電器,只有一張雙人床和吃飯桌子。他想,此地甚好,如果今後開車累了,過來歇息,豈不妙哉!我絕不能抱住一棵樹,忘記一片森林。但,現在,不能下手,生怕遇上“仙人跳“,有大漢進來剝豬囉。於是,他喝了幾口茶,下樓,將女子開到她要去的地方。照例不收車費,一回生,二回熟,現在已經是朋友了,還要什麼錢。
三回,他送她一枚18k的戒子。四回,他送她一串金項鍊,是鍍金的。
第五回,傍晚,他開車將她送到保德路一處小姊妹家去。車到了,停車,看看還比較僻靜,他鑽進後車廂,挨近她,說,這次我送給你的金項鍊是真金的,18k。說著,便繞著她脖頸扣上。怎麼樣?不要太漂亮喔!然後,將她按倒,摸她的手臂、胸脯,還褪下她一條褲腿。自己急切地扒掉褲子,光著屁股,……正想將烏篷船駛入港口,瞬地拋了錨。**噴射女子一褲子,女子叫讓著,神經有毛病呀!忽然,手電刷刷齊亮,照映他們狼狽的醜態。二人被治安巡邏隊和警察活捉。這回,還有什麼可以抵賴和詭辯的?!
(二十八)、沈誠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他剛剛被課以“**”、“違反社會治安管理條例”罰款三仟,並被家人取保領回。這回,埋怨誰、怪罪誰?不等他坐定,玉紅破口大罵,“你這個死不要臉的**!你背地裡搞這玩藝啊?你回來幹什麼!趕快滾出去,找那個妖精去過!”沈誠惱羞成怒,反唇相譏:“你,你是什麼東西?撒泡尿將自己照照,哼,”他開始挖她的瘡疤,拉她的“辮子”,雙手交叉插胸,表現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玉花抱著沈潔相勸。老媽鐵青著臉,幫玉紅的腔。玉紅大怒,將沈誠的爸媽牽扯進來:“有種養種,你爸媽是什麼東西?光天化日,——”她上前給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沈誠暴怒,喪失理智了,狠狠地將玉紅猛推,玉紅的肋骨重重撞到床架子上。她捂著肋部,嗷嗷喊痛。
院子裡老媽飼養的老母雞,嚇得咯咯亂飛,一下子飛越到李大爺家。王大媽家餵養的大黑狗掉頭亂竄。正巧,朱秀全夾著資料跨進屋子,見狀相勸。豈料沈誠犯上“人來瘋”,隨手揀起小凳將大廚玻璃砸得粉碎,還想掀倒什麼,將怨氣、怒氣發洩到靜止的沒有思想的物件上,“他媽的,不過啦,還過什麼?!”秀全緊緊地抱住他,鎖住他的雙手。沈誠撒野,掙扎跳著罵秀全,“你是什麼東西?你早就想吃玉紅豆腐,——”什麼?好歹不知,惡意造謠!秀全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啪!”煽了他一記耳光。沈誠順手抄起不鏽鋼杯子打過來。玉花手快,將沈潔遞給老媽,手裡握住鎯頭,擋住保護秀全,威脅沈誠說,你敢動,我就錘死你!瞬時沈誠被震住。老媽抱著小沈潔,突然大喊,玉紅昏死過去了!
眾人手忙腳亂,鄰居過來幫忙。救護車將玉紅送進協和醫院,診斷為:二根肋骨骨折。……沈誠懊悔莫及。值嗎?“性福”和“幸福”,天平應該倒向哪邊?
十五、含辛茹苦與幸福甜蜜同在
(二十九)、沈誠明知自己做了醜陋不齒的事情,不去捫心自愧、反省改悔,卻相反藉此擴張,砸東西、打人,這不是等於在遭受連夜雨的同時又將自家的屋頂捅漏,或用四喇叭來宣揚自己的醜行?多笨、多傻呀!他去追求什麼“性福”啊?差點將自己的家庭弄崩掉!
沈誠頓時老實了許多,臉上增加了不少皺子。還好,他遺傳了父母的基因,頭髮倒是一根不白。他懷著深深的歉意,向玉紅和老媽好說歹說、盡賠不是,請求饒恕: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兩個丫頭的份上,絕對不能拆散夫妻。沈誠的父母,也上門道歉,並當面怒斥沈誠“不知好歹的東西,長這麼大白活的嘛!如果下次再犯,我們堅決支援將他攆出去,我們也不認他這個兒子!——面對如此的大動靜,玉紅心軟了,答應原諒並寬容他一次。就此一次,別無下例。她即扭著沈誠的耳朵,大聲說:要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