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慌忙分開。
成因將吳明意拉到身後藏起來,紅著臉說:“你過來幹嘛……”
過來幹嘛,還不是因為擔心,也虧得成因好意思問。
付東張了張嘴,一時間還真就說不出口。
“算了。”他一揮手轉身離開並帶上了門。———黑色的轎車像一匹獵豹在公路上飛馳,最後停在了郊外的半山腰。
蛇九將趙小川拎出車外,拖著來到前機蓋,面朝下狠狠按了下去。
解下的皮帶默默無聲地系在了那雙手腕上。
趙小川死咬著牙一聲不吭,哪怕疼痛貫穿全身。
半小時後,蛇九俯在他後背,輕聲道:“你故意的,故意激怒我。”
趙小川冷笑一聲:“激怒你讓你這麼折騰我?我何必。”
“哎……”蛇九嘆著氣這才起身把人放開,隨後撫摸著那張冷峻的臉,“你聽話……”
趙小川手一抬甩開那隻手,自顧自地穿好褲子,艱難地往車門走。
可就在拉開車門的瞬間,黑暗中忽然躥出幾個人影。
瘋牛粗狂的聲音傳來:“你們倆狗東西可真是好興致,都多少年了還這麼有情趣,還搞野戰。”
周圍響起鬨笑聲。
瘋牛開啟手機,裡面播放著不太清楚的畫面。
蛇九走到趙小川身旁,推了他一下:“你進去。”
可趙小川不聽,啪地一聲將車門關了。
“瘋牛哥,怎麼著,人家辦事你也跟著,是不是不舉的毛病治好了?想學上兩手?”趙小川嬉笑著喊了一嗓子。
空曠的山上,這聲音非常有穿透力。
剛才那些鬨笑聲戛然而止。
“你他媽找死。”瘋牛憤怒地喊道,“今天老子就是要替喜沙哥清理門戶,幹掉你們這倆條狗。”
隨著他話音落地,周圍的黑影全都衝了上來。
蛇九想護著趙小川,不過被趙小川推開了。
兩人很快與瘋牛帶來的人纏鬥在一起。
對方就是帶著要殺人的目的來的,刀子棍子全往要害上招呼。
蛇九總是去看趙小川,導致注意力不集中,身上也捱了好幾棍子。
他十分自責今晚的不理智,因為太生氣連被人跟蹤都沒發現,還做了那種事……
也不知道小川的腿,方不方便……
確實如蛇九所想,趙小川因為身體不適,行動稍稍有些吃力,以往三兩下就能擺平的人,今天卻遲遲無法解決,甚至還捱了好幾下。
“怎麼著,心疼你的姘頭了?”瘋牛大喊一聲,舉起棒球棍猛地朝蛇九砸去。
球棒砸在車上發出哐噹一聲,若不是蛇九反應快,這一棍子砸在頭上,那怕是會像開瓢的西瓜一樣碎掉。
瘋牛在體型和力量上都與蛇九非常相似,兩人打鬥起來也是難分伯仲。
幾分鐘後,還是蛇九稍勝一籌,一拳將瘋牛打翻在地。
可就在蛇九準備過去幫趙小川時,瘋牛突然掏出了手槍朝天開了一槍:“他媽的,別動。”
瘋牛舉著槍走向蛇九,打鬥瞬間停止,剩下的人立刻將趙小川擒住。
“開燈。”
一聲令下,手下小弟屁顛屁顛地跑過去開啟蛇九轎車的車燈。
刺眼的光讓眾人都不由自主地閉了下眼。
瘋牛走上前一槍托打在蛇九後頸,還朝他身上吐了口吐沫:“叛徒,白眼狼,你他媽為了個下賤種背叛喜沙哥,你沒有良心啊蛇九。”
隨後又是一腳踢上去:“你知不知道喜沙哥的死都是因為你,你要是不害他坐牢,他能出事嗎?嗯?你說啊!”
瘋牛此刻人如其名,拿著槍就對蛇九拳打腳踢。
“好啊,你不是喜歡搞破鞋嗎,我他媽讓你如願。”瘋牛的槍口指在蛇九頭上,而後對小弟們喊道,“來,誰去幹那雜種,我他媽重重有賞。”
聽到這話,蛇九終於開口道:“瘋牛你別太過分,有種你直接開槍。”
“你他媽還嘴硬。”瘋牛又是一槍托打過去,“哼,老子就是要讓你看著他被搞,快,誰上!我他媽送他一輛跑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聽有跑車,其中兩個小弟立馬上前去將趙小川仰面按在地上,扒他的褲子。
可他們大意了,剛才天黑看不清,加上這些人又不近身趙小川不好處理,不過現在看得這麼清楚,他抬起雙腿直接擰住其中一人的脖子一用力,人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