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湊上了紅唇,向航伸出一根手指,在兩個人唇之間隔開。
邪魅的眨了眨眼。
“乖,我們不急哈~”
……
這家清吧設計的很是巧妙,二樓有一個環狀的大廳,從上面看過去能夠把整個樓下一覽無餘,但是上面卻巧妙的不會被人看到,利用了人眼的缺陷,形成一個缺角。
許城拿著一杯紅酒看著旁邊臉色蒼白的孱弱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舞臺,心下一計量。
“哥,你是看上那個男人了嗎,你要是喜歡等著小弟我……”
男人淡淡的撇過來一眼卻讓他所有要說的話都噎了進去,“叫我哥?”
許城身子一顫,臉上堆上了討好的笑容:“冉少,我主要是看我們年齡差不多,更何況我們連個家的關係也算是不錯……稍稍有些域距了,你要是不喜歡就算了吧~”
遠遠站著的兩個從小就跟著許城的保鏢看到自家一向狂妄自大的小少爺對著那個長得雄雌莫辯的男人露出這樣的卑微姿態,都不禁嚇了一跳,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邊的兩個人來在繼續,冉夜許城改了稱呼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他伸出左手,指著那個在一樓舞臺上讓所有人瘋狂的男子,手指上的紅寶石閃閃發光。
“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許城打眼看了一眼,隨機冷哼了一聲,“管他是誰,只要冉少你喜歡我就幫你給弄過來。”
無非就是一個在風花雪月場子上混的男人,那妖嬈的身姿一看就是一個小白臉,多給點錢什麼的,全都搞定了。
冉夜把手搭在了欄杆上,發出了“噠噠~”的聲響。
一開始對他的心思認為已經摸透了的許城現在也是看不明白了。
“許城,你有一個很致命的大忌!”
如果不是因為許城的父親和他有合作的話,他絕對不會和這個蠢貨多說一句。
“什麼?”
“你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嗎?”
許城聽到這裡樂了,手拍上男人的肩膀,露出了一個壞笑,“只要有錢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解決的嗎?”除了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之外,但是他就算用盡手段也要她最後承歡自己的身下,不關乎別的而關乎尊嚴。
“錢……不是能解決所有事情的。”
冉夜拍下了肩膀上的手,鳳眼微眯:“許城,你還是太天真了,先不說我不喜歡男人,更何況你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嗎?”
“不是夜店的?”
現在許城有些遲疑了,但是看著下面跳的很是風流的男人,左看右看卻還是看不出這個男人和世家公子掛上鉤,更是想不起在那個上流社會的宴會上遇見過他。
“他和穆敬軒是好朋友,叫向航,父親是帝都數得上名的大亨,他自己本身也是很有能力,在道上都是有些實力的……”
冉夜侃侃而談,看著旁邊的許城臉色一點一點的變白。
“不會吧?再說冉少你還會害怕穆敬軒嗎?”
說起了穆敬軒冉夜就一陣氣急敗壞,聽著那兩個廢物的意思,要不是穆敬軒突然出現,他們用強的話也能把簡月淺給撈到那裡現在看起來還是要從長計議了。
“許城你不懂,這是一種遇到了對手的興奮!”
男人伸出了手在半空中狠命一攥。
眼裡散發出嗜血的光芒,不禁讓許城抖了抖身子。
……
“向航,向航!”
向航跳完了舞,衣服幾乎都已經被汗水打溼,他攬著一開始跳舞的那個女人坐在沙發的一個角落,幽藍的光打在他的臉上,嘴角上揚,風流倜儻。
穿著肚臍裝,畫著濃濃眼線的面容姣好的女人就像是一個無骨的蛇掛在男人的身上,小手不老實的在男人的腿上來回遊離,向航只是笑,不去制止也不去迎合。
“向航,向航!”
一陣焦急的女聲在不遠處響起,女人小手一頓,勾人的眼睛在場子上瞄了一眼,“又是你的風流債嗎?”
一個身穿紅裙的豔麗女孩手上拿著一盒東西在舞動的人群裡面來回穿梭,臉上滿滿的都是焦急。
“臥槽,你摸老孃你找打啊!”
一個年輕的小夥估計是看玉雪衣一個人然後身單影只,長得好看就升起了歹心,照著她大腿的地方摸了一把,這一下子就把玉雪衣給弄炸毛了。
她半蹲了下來,**朝著男人的腳下一掃。
“啊!”“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