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福場長來到三湖公社公安派出所,找到這裡的負責人張所長,把四特酒酒瓶往張所長辦公桌上一放,說道:“張所長,有空嗎?我們去十八大姓找上官無虞大隊長喝一杯如何?” 張所長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他翹起二郎腿,說道:“李場長,你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鐵公雞,有什麼事情,說明白了,我才會跟你走,否則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張所長,我李重福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張家這幾兄弟?!現在三湖是三胡的天下,他們今天能夠聯手紅旗公社張家那幾個小子,將我這個縣基建隊隊長排擠出三湖公社基建市場,明天就夠聯手紅旗公社那幾個小子讓你張所長坐蠟,讓你張所長也成為三湖地面一個擺設,懸空起來,任人擺弄。這樣他們三胡依仗紅旗公社那幾個小子將三湖地面上官面上一王二張的勢力架空起來,讓這三湖公社還真成了三胡這三個成團的地方勢力成為三湖公社的實際操控者,讓三湖公社成為三胡勢力的自留地,他們就可以在三湖公社為所欲為了。”李重福一邊說,一邊開啟一盒從三湖飯店順出來的飛馬牌香菸,派發了一根給張所長。 張所長接過香菸,放在鼻下嗅了一下,並沒有自己點燃抽起來的意思。李重福跟張所長經常在酒桌上交手,知道張所長的脾氣秉性,他就把打火機掏出來,先給張所長點上,然後自己也點燃手中的香菸,兩人就在張所長辦公室吞雲吐霧起來。 “李場長,你別跟我雲遮霧罩地,有什麼話就放開了說,有什麼屁就快放,老子沒有閒工夫在這裡跟你這個李前隊長鬍侃閒聊天,盡說些無用的屁話!說完了就快些滾出老子辦公室!”張所長對他李前隊長十分看不起,心說:他李重福自己好好一個縣基建隊長還讓人抄了後路,還有臉面在自己跟前說三道四,別把他的晦氣傳染給老子,快走吧。 李重福見自己只憑三寸不爛之舌顯然無法打動張所長,讓他站在自己這方,必須拿出自己的舍手鐧,這樣才能得到他的助力,自己才有可能扳回一城。 “我們去十八大姓走一趟,去約那裡的大隊隊長上官無虞開二個窯場如何?”李場長無奈終於說出自己找張所長的來意。 “好,你李沙石場長你攛局,我再不給面子,就會說我張某不識好歹,走吧,坐我的吉普車去十八大姓村走一趟。李場長記住帶上你的菸酒,我們去找上官無虞那個老地皮。”張所長開著自己的吉普車載著李場長向十八大姓駛去。 李場長看見中家堎兩個窯場冒著青煙,知道三胡就因為這兩個冒著青煙的窯場把自己的基建隊長給燒下去了,所以他對在十八大姓村開設兩個磚場的事就更加勢在必行了。 吉普車開到十八大姓,找到十八大姓地皮十八大姓大隊隊長上官無虞,三人來到大隊部,李場長開口挑撥說道:“上官大隊長,你看他中家堎二個窯場爐火熊熊,三湖公社的錢都湧進了胡長厚口袋裡去了,你跟他隔壁鄰居,看著他們大口吃肉,你們在一旁連湯都喝不上一口,上官無虞,你村上的村民對你就有虞了。” “我就學著他胡長厚建兩個窯場,也沒有人來包這兩個窯場啦。”上官無虞無奈地答道。 “只要你建好兩個窯場,我李重福來承包你這兩個窯場。”李場長不失時機地給上官無虞打氣說道,“不過,你也看到,中家堎窯場劃出一塊大空地建了一個大房瓦舍的窯場生活區,我也希望上官無虞大隊長也能劃出一塊大的場地,讓窯場的工作人員有個落腳地方。”李場長見中家堎窯場的大房瓦舍讓他這個曾經的基建隊長深知這個生活區對熊家那幾位兄弟的吸引力,他們在那樣的環境之中,他們一定會樂不思蜀了,這樣自己就不用再擔心讓這熊家四兄弟不死心塌地地為自己賣命了。 “只要你們能夠長期承包這兩個窯場,劃幾畝地給他們做生活區那一點問題都沒有。”上官無虞滿口包票地說道。 “張所長,李場長還有我上官無虞,我們怎樣一個出力流汗呢?”上官無虞說起當地官話來。 “上官大隊長,這是你們十八大姓的地面上,你上官無虞怎麼著都得出二份力,你們十八大姓大隊流二分汗,出二成力,這樣沒有讓你們少流汗出力吧?!我張場長,你們也知道我的來歷,我作為一個窯場牽頭人,又是窯場承包者,就多出一分汗,多出一份力,也是理所應當的,我就出三成力,流三份汗。張所長維持地面治安,造福一方,責任重大,他們應該在我的基礎上多出一滴汗,多出一份力。這就是能力越強,責任越大!上官無虞,這樣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李場長解釋說道。 上官無虞聽說要讓自己流二份汗,出二份力,他也就心滿意足了,他就說道:“行,我這幾天儘快把窯場建起來,李場長你受一些累,快將燒窯師傅請好,他們中家堎已經走在我們前面,我們十八大姓也不能落後太多,到時候